“我只说一遍。”
他没再多说半个字,转头离开了房间。
夏果眼里的酒意消散,望了眼脸色同样苍白的梁景。
“看,怪你不把握机会。”
他悲哀地撇了撇嘴,说话不太连贯。
“虽然马上就是前夫了,但眼下,他还是有身份管我的。”
“对不住了梁少,可能需要,改日再谈了。”
夏果随沈世染到外围的甲板。
像什么也没发生,对寻常相识那样自然地打招呼,“里面不是有宴会,怎么不参加。”
沈世染低头拢着火把烟续上,咬着烟嘴垂眸不冷不热地说,“你不也没参加。”
夏果撇开脸,望着远处船舶上幽暗的灯火。
风吹散他的头发,碎在眼前,衣衫被扯得凌乱,敞开了几粒扣子,醉酒的胸膛浮着层薄粉。
他不收拾自己,像是懒得再装,全不在乎了,爱死不死的态度,破罐子破摔地给沈世染看他令人不耻的阴暗面,整个人淫靡,落拓,又浪荡,随便沈世染去唾弃。
“我是有事在忙,你是为什么。”他说。
沈世染撩起眼皮看夏果。
夏果莫名地笑了下。
他在嘲讽沈世染,没有掩饰住,亦或根本没打算掩饰,“这是什么表情。”
“看脏东西的表情。”沈世染说。
夏果大笑。
“这就叫脏了?”他笑得眼泪都滚落下来,“你好单纯啊,弟弟。”
“没记错的话,我大你一岁还多吧?”夏果说,“你做过的,我自然也都做过。”
“呃。”沈世染扬扬眉,咬着烟,领悟了夏果话里的深意,“不该小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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