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走神,没注意到沈世染何时停下了动作。
他把药箱收好,拉下夏果的
', '')('裤腿,招呼都没打,很有主见地抄手又把夏果提了起来。
夏果竭近崩溃,被拉起身的一瞬间没有防备,无可遮掩的可耻部位险些抵到对方。
懊丧与慌乱致使他完全失了章法,下意识地狠推了一把沈世染。
措辞还软,但语气已经冷了下去。
“我自己走,谢谢。”
他追人的态度大张旗鼓却毫无诚意,连吃醋都浮皮潦草不走心。
沈世染看得出他对自己的喜欢只是任性惯了的坏小孩对得不到的事物撒泼打滚任性胡闹,期间还夹带了很多利益算计的成分。
却不知为何,在他接二连三暴露出这样明显破绽的时候,无法自控地想要反呛回去。
“地板也装了机关。”
沈世染从来也不是个会对人礼让三分的良驯之人,终于得空回应了夏果“刁民害朕”的无端污蔑。
他似乎真的有些动怒了,强势地一把将人重新拖回到身边,话里夹杂着不掩饰的冰碴,冷声恐吓夏果,“再跌一次我就只能在你旁边陪床了,所以你最好还是忍忍。”
第5章同居,但被迫的
夏果清晨是被吵醒的,他睡得浅,微微动静就张开了眼睛。
腕上的mini电脑被远程接管,出了故障一样闪现乱码,期间有几个不容易注意到的颜色略微不同的字母随屏幕闪烁一个个跳出来又逐个隐去。
不久之后,页面复原成时钟模样。
夏果眼神暗了暗,握着手机来到客厅。
沈世染不在,夏果取了伞出门。
大雨暴躁地泼了一夜,转为淅沥的细丝柔韧地挂下来,气温继续下降,雨珠渐渐凝结,飘起纷扬的初雪。
离庄园已经有一段距离,夏果踩着湿润的雪水在一处监控照不到的盲区落脚。
从衣兜里摸出一叠手机卡,取了其中一张,从衣襟侧边摸出一枚别针咬在唇间,快速把卡换好,脑中默背字母组合,闭眼凝神转换成密码本上对应的数字,拨通了一个组合不太常规的号码。
“……继续查。”
“……监控做不得,他很谨慎,不能冒进。”
“……好。”
“……不方便,再等等……不需要……”
对面又交代了句什么,夏果简单回过一句“我没事”,挂断了通话。
电话卡被卸下来,换回了日常用卡。
从口袋里摸出一枚迷你订书机大小的模具,换下来的卡片被放放入其中,按压。
走到已经覆盖了一层薄雪的垃圾桶边,松手的时候模具自然弹开,抖落已经碎成粉末的电话卡残骸。
雪花被风吹乱,周遭的世界晕出白光,明亮孤冷。
天空是雾绒绒的鹅黄色,城市被大雪照得很亮,来处古堡似的特色建筑群透过苍绿的林子依稀可见,高低错落的彩色圆顶沐了雪,像美丽的童话镇,与外围现代建筑划开结界。
不得不承认沈世染对伤情处理很有一套,经过一夜休息腿已经好了很多,夏果漫无目的地在周遭逛了一圈,路过一家便利店,拐进去买了些吃的喝的。
身后四辆摩托车从不知名的角落骑出,不动声色地跟上了他。
夏果试着往外走,被其中一辆摩托车拦停。
隔着头盔判别不出是谁的手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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