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大先生又让人把他扔出来啦。”
“无妨无妨习惯就好,来嗑瓜子。”
民国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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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箱一年的郁兰桡再次开唱,消息一出,震动京城。
陆潮从国外归来,一下船行李还没放就打算赶去天水班,听见有人讨论郁兰桡顺手也买了份报纸。
“郁大先生今天开唱啦,上午就开始了。”小报童笑眯眯说:“陆少爷你现在去恐怕来不及听了。”
陆潮有种不好的预感,当即赶往戏园,却只来得及听见此起彼伏铺天盖地的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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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
陆潮猛地惊醒,喘了两口粗气按掉闹钟,一看天才刚蒙蒙亮。
他恍恍惚惚地躺在床上,郁霈刚带着岑忧喊嗓回来,把早餐放在桌上走过去叫他:“你醒了?”
陆潮呆滞地盯了他一会,郁霈有些奇怪地伸手晃了晃,“怎么了?你哪儿不舒……哎?你又发什么疯。”
陆潮猛地将他拽到床上,翻身凑到他颈窝里深深嗅了一口熟悉的清淡香味,感受软热的肌肤。
郁霈仰躺在床上,微微仰起头:“怎么了?你怎么在发抖?”
陆潮却不说话,一个劲在他脖子里乱拱。
“你属狗的吗?别闹了,痒。”
郁霈推着他的肩膀,清晰感觉到晨起的弧度,“你别……大早上不许乱来啊,我一会儿要去……去剪彩。”
陆潮用力在颈侧咬了一口,听见他的痛呼声才心满意足地抬头。
郁霈捂着脖子蹙眉,“你咬我做什么?”
“疼吗?”
“废话,你咬自己试试呢?”
陆潮喃喃说:“疼就好。”
疼就是真的。
郁霈不知道他在失落什么,抬手拍拍他的肩膀说:“行了,起床吧,一会跟我去给清河班剪彩。”
“好。”
作者有话要说:
陆潮:他凶我,他爱我。
第95章番外二:《经年春日》
“师父我唱得好不好?”岑忧下台的第一件事就是小跑着到郁霈面前。
她还穿着戏服,喘着细细的气,十分紧张地等郁霈评价。
师父虽然对她不凶,但她总有本能的敬畏,无论台下的反响有多好,收到了多少花她总是觉得不够。
郁霈望着眼前身量纤纤的少女,略微颔首:“唱得不错。”
“真的吗!谢谢师父!”
今天是岑忧第一次上台,作为小玉佩唯一的徒弟也是清河班的“小师姐”,郁霈一直没让她开过直播也没让她在人前表演。
开演前,小蒹葭三个字赚足了神秘。
郁霈要的就是她一唱而红,这样才能真正站稳脚跟。
岑忧很听话,除了比赛之外,足足七年没有在网上露过脸上过台,她也确实熬住了。
“去卸妆吧,你父母在外面等你呢。”
岑忧小跑离开,郁霈望着她的背影笑了笑,当时给岑父岑母的承诺,如今终于能兑现了。
清河班有了自己的剧院,平时练功排练都在剧院里。
陆潮毕业便进入航天中心工作,有时候忙起来一个月有二十八天都是不在家的。
郁霈以往喜静,但不知是不是被他烦得久了,现在反而觉得清河班太空了。
他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半了,盛夏七月的栀子花开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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