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吻沿着脚背,一点点向上。
少女揪紧身下被单,绝望地闭上眼……
咻一声刺耳的响,窗外有什么轰然炸开。
段漫染被这声动静冷不丁惊到,她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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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重亭亦停下来,似想起什么:“昨夜免免不是想放鞭炮?我命人买了烟花爆竹来,专程放给你看。”
说着,她将少女打横抱起来,坐到窗边的榻上,伸手推开了窗。
这间屋子在驿站的二楼,从窗口望下去,正好能看见前院爆竹炸开,咻地一下窜上了天。
不止是爆竹,还有各种款式的烟花,它们被点燃之后,几乎能照亮满院。
火光银花,纵然段漫染无心欣赏,也不得不承认,的确是美不胜收。
俄而一阵雪亮,为窗外落过雪的冰天雪地增添光辉,也照亮少女似总是不谙世事的纯真侧颜。
林重亭自身后环着她的腰,目光从始至终没有落到窗外。
流光溢彩的烟火,映出她眼眸中的困兽,无数个不得安眠的日夜,这只困兽被名为思念和怨忿的毒药逐渐滋养成庞然怪物,这一刻终于彻底爆发。
察觉到林重亭在做什么,段漫染身躯僵住。
知晓自己无法抗拒,她只能摇着头哀求:“不……不要在这儿……”
“免免不必担心。”林重亭咬住她的耳垂,“没有人会看得见。”
烟花砰地炸开,雪中落了一地的红,段漫染身躯猛地战栗,于刹那间已败下阵来,她浑身失了力,伏倒在林重亭怀中。
窗外爆竹声不绝于耳,将旁的一切声息掩埋。
只有两人能听见,悬在少女脚踝间的金铃,时而轻晃出声,时而猛烈作响,或紧或慢,彻夜不歇。
……
段漫染不记得这整夜的荒唐究竟是何时结束,只有次日醒来时,腰间的酸软提醒着自己——林重亭果真是如昨夜所言,要将这些时日失去的,加倍讨回来。
她睁开眼,盯着床帐久久没有动作。
直到房门被推开,熟悉的脚步走至床前,林重亭俯身看着她:“免免若是累了,用过午膳再睡也不迟。”
段漫染没有应,她说起另一件事:“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小杏,现在总该让我见她一面。”
少年眸中本就不达眼底的柔意,彻底冷却下去:“免免这是在和我谈条件?”
段漫染抿唇,意识到自己这番话又惹恼了她。也对,她根本没有任何能够和林重亭谈判的筹码。
林重亭冷声提醒:“免免莫要忘记,莫说是区区一个小丫鬟,便是整个段家,你的父兄也被捏在我掌心,你能够拿什么来和我谈条件?”
记忆之中,这是林重亭头回如此直截了当地威胁自己。
段漫染咬了咬牙,她抬起手握住林重亭的衣袖,仰起头服软道:“夫君莫要生气,是免免不该这般说。”
林重亭一愣。
她看向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已被雾气覆盖,竟不似往日那般看得清楚。
林重亭心神一慌,便握紧了她的手腕。
她下意识想要辩解,却又抿紧了唇,只握住少女双腕,将其囚在枕上……
失去了烟花爆竹掩盖,金铃铛的响声细碎清脆,落入耳中更加清晰。
林重亭衣衫完整,自己却……段漫染闭上了眼,遮住眸中羞耻。
林重亭却不依不饶:“免免,看着我。”
沾着湿意的眼睫颤巍巍睁开,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
林重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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