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斌中午没吃,下午饿得不行,只能躲到茶水间偷偷吃几块饼乾果腹。大老板十分重视菁茂的案子,前期要准备的事项繁杂,各个部门要问他事情的人又多,他没有时间再去想钥匙的事情,这一忙碌下去,就忙过了下班时间。
等他空闲下来时,已经晚上八点了,公司里的员工都走得差不多了。他收拾好东西,关了办公室的灯,才准备下班去吃迟来的晚饭。
晚上的商业区没有白天热闹,路上的车子与行人不多。
许斌走出公司大门,才正要往路边停车的地方走去时,无意间瞥见墙角处有个人影。那人此刻正蹲在地上,也不管身上昂贵的西装会不会弄脏,藉着路灯晦暗的光线仔细寻找着,明知道可能找不到了却还是不肯放弃。
虽然徐文祺说找不到钥匙就算了,但许斌看见这一幕就知道了,那把钥匙或许是他很重要的东西。
许斌默默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明明不该是这麽热心的人,东西弄丢了也不能算是他的错。但或许是徐文祺平时高傲冷淡的样子与现在的反差g起了他的恻隐之心,也或许他是真的觉得自己有点理亏,又或者是为了菁茂的案子。总之,他们往後碰面的时候很多,能够相处愉快自然是最好的。
许斌本来要往外走的脚步转了个方向,朝着墙角的人影走去。
徐文祺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旁边的时候身形明显一僵,抬头望去,就看见了许斌。
许斌手里拿着公事包,一副准备要下班的样子,但他却脱了西装外套,卷起袖子,将东西放在一旁,连问都没有问一句,就蹲下来陪他一起找。
「你……」徐文祺固然有说谎被戳破的不自在,但更多的却是不知该怎麽应对的无措。他刻薄冷淡的形象深入人心,没朋友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许斌埋怨似的道:「别废话,早点找到东西早点走人,我中午到现在都还没吃,肚子饿Si了。」
徐文祺瞥了他的侧脸一眼,见许斌没有要追问的意思,也低头默默地寻找。
最终钥匙还是没有找到,其实一点也不意外。要是找得到他们早在白天就找到了,时间过得越久,找到东西的机率就越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早就过了最生气的那段时间了,也大概早就猜到结果了,徐文祺的反应淡淡的,像是终於放弃了。
许斌瞥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这下晚餐直接变成了消夜。他见到徐文祺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开,连忙叫住他:「徐总监。」
徐文祺回头看他,没有说话,但眼神已经表达出来了:还有什麽事?
「你晚上还没吃饭吧,一起去吃个东西。」
「不用了。」
许斌却不让人跑,直接抓住他的手臂:「你中午应该也没吃吧,饿太久了对胃不好。」
徐文祺动了动手臂,却发现挣不开。他没想到许斌的力气这麽大,这才注意到对方脱了外套後,衬衫底下有隐约可见的肌r0U轮廓,显然平时没有疏於锻链。再加上这人在帮他的忙之後,又说出这种关心的话,更让人难以拒绝他的好意。
徐文祺放弃挣扎了:「放手。」
许斌笑了笑,知道徐文祺应该是答应了,这才松开手。
将近凌晨,大部分的店家早就关门休息了,两人没有闲情逸致慢慢挑吃的,便随便找了一间离公司最近的豆浆店坐下。
许斌叫了一杯豆浆,一份铁板面,再加一份蛋饼。徐文祺同样叫了一杯豆浆,但他显然没有许斌的食量大,只点了一笼小笼包。
许斌看了一眼他点的东西,猜想徐文祺大概是不习惯待在这种地方。毕竟对方的年薪少说也有百万,身上的西装看起来就是量身订做的。不像他,买套稍微好一点的西装都要心痛好一会,还得趁打折的时候买。虽然他们公司里没有明显的阶级制度,但真论职位的话,他这个业务经理也确实b徐文祺的职等还要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的食物上桌之後,许斌也不再客气了,从桌上的餐具桶里cH0U出一双筷子,风卷残云地扫荡餐盘里的食物。
徐文祺则是犹豫了好一会,大概还是克服不了心理障碍,起身去拿外带用的免洗筷。
许斌吃完一盘面的时候,徐文祺还在慢吞吞地用筷子戳着小笼包的皮。他看得好笑,便问了一句:「吃不惯?」
徐文祺看他一眼,摇头:「没有。」
他这个人很不会聊天,大概也没有聊天的心思,最後还是慢慢地把一笼小笼包给吃完了。
两人填过肚子之後,总算把忙碌一整天的饥饿感给压下来了。
许斌用x1管x1着豆浆,正打算开口的时候,没想到却是徐文祺先说话了。他像是很嫌弃放在桌上的餐巾纸一样,竟然从x前的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手:「我知道你想说什麽。」
许斌挑了挑眉,不动声sE道:「什麽?」
徐文祺一扫方才的不自在,抬起眼时有了几分在公司里的刻薄样子:「你把我带到这里来,不就是想跟我谈经销费用的事情。」
许斌闻言笑了笑,没有否认。事实上,他就是故意带徐文祺来这里的。
他是业务出身的人,深谙许多谈判的小技巧,例如像这样把对方带进自己的熟悉的环境里,会更有利於自己掌握主导权。但他忽略了一件事,徐文祺平时工作虽然不需要跟人谈判,但他有两个在商界工作的父母,大概从小就耳濡目染了,十分擅於察言观sE。
啧,真难Ga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斌倒也不气馁,还是好脾气地问:「你就直说吧,要怎麽样才肯把经销费用给拨下来。」
徐文祺还是一样的回答:「你手底下的业务没有转告你吗?最近财务有点紧。」
许斌不放弃地追问道:「哪方面?有什麽我能帮忙协调的吗?」
许斌的话说得很委婉也很客气,要是公司有哪里需要用钱的话,他能够谅解,也可以想办法一起解决,共T时艰。前提是他必须要拿到这笔钱,才有底气去跟菁茂谈,否则对方恐怕会认为他们公司没有诚意。
然而徐文祺依旧不为所动,冷淡地回答道:「抱歉,这是大老板才能过问的事。」
许斌被拒绝了也不恼,神sE不变,但说出口的话就不是那回事了:「你也知道大老板非常重视菁茂的案子,你就不怕我去找大老板告状?万一要是因为没钱而把合作谈崩了,谁来担这个责任?」
许斌虽然不会真的跑去告状,但吓吓对方总是可以的。
但徐文祺却没有被许斌威胁到,他做事自有一套自己的准则,不受任何的威b利诱:「随便你。」
许斌:「……」
这下就连许斌也没辄了。但做业务的没有这麽容易放弃,今天不行,还有明天,明天不行,还有後天。
他就不相信没有让徐文祺松口的办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接下来的日子里,徐文祺总是会在公司里各种偶遇许斌。
许斌彻底发挥业务不屈不挠、Si缠烂打的JiNg神,追着他势必要问出一个结果,打算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两人都在同一间公司工作,又是管理阶层,无论是各种大小会议还是公务往来都需要频繁接触,躲也躲不掉。就算徐文祺失去耐心,对着他冷脸怒骂,许斌也不在意,照常笑嘻嘻的,一有空就将人堵在办公室里。
徐文祺这样冷冰冰的X格注定跟绯闻绝缘,但无奈许斌来得太频繁了,简直b男nV朋友见面还勤快,公司里也开始传出两人的谣言。
徐文祺某次在茶水间倒水的时候,无意间听见外头经过的两个八卦的nV员工在讨论这件事,说许斌正在追他。
徐文祺从不关心自己以外的事,冷不防听见这个可怕的谣言,拿杯子的手一抖,不小心被热水烫了一下,指根处立刻泛红一片。
他吃痛地缩回手,立刻到一旁的洗手台边去冲冷水,冲水的时候还不忘想着,这也太离谱了。
徐文祺收拾好东西往回走时,不算意外地看见许斌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也不怪大家会传出这样的流言,毕竟许斌这阵子无论有没有空都老Ai往他这里跑,还总藉口说要讨论公事,赶也赶不走。
许斌见他回来了,原本酝酿好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他的手指泛红一片,改口问道:「嗯?你的手怎麽了?」
徐文祺不怎麽在意:「没什麽,不小心被热水烫了一下。」
只不过烫了一下,并不严重,也没有起水泡。但他的皮肤白,看起来就好像很严重一样。
许斌沉思一会,突然道:「你等我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文祺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也没理会,坐下来继续工作。但没过一会,许斌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小罐药膏,这药膏不知道是什麽成分,一GU青草味,还呈现奇怪的紫红sE。最可怕的是,药罐看起来只是普通的空罐,上头没有任何成分标示,也没有医师处方,像是什麽毫无医学根据的民俗偏方。
然而许斌却很热心地道:「擦一下,很快就消肿了。」
「不用了。」徐文祺内心十分抗拒。
「别客气,这是我老家的偏方,很有效的。」
果然是偏方。徐文祺心中警铃大作,还没来得及再次拒绝,就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腕。许斌没带棉花bAng,便用手指沾了一点药膏,轻轻地抹在泛红的指根处,还十分熟练地吹了吹。
徐文祺:「……」
许斌很快反应过来这样不太妥当,笑了笑,放开他的手解释道:「啊,抱歉,我忘了。我有个外甥还小,我每次给他抹药都会吹一下。」
徐文祺的脸sE有些古怪,一方面是不习惯跟别人有身T接触,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药……不会有什麽问题吧。
许斌注意到他的脸sE:「很痛吗?你脸sE不太好看。」
「没事。」大概是两人的生长环境不同,徐文祺从不迷信什麽偏方,也不相信毫无医学根据的东西。但他看许斌自己的手指上也沾了药膏,应该不可能会害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好,十分钟後,徐文祺被烫到的地方渐渐消肿了,刺痛的症状减轻了点,看起来应该明天就会好了。
「我就说有效吧。」
徐文祺不知道这药是不是真的有效,还是只是凑巧而已,但也没说什麽冷嘲热讽的话。
虽然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也不影响两人的立场,但徐文祺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妥协了,况且他也不能放任流言继续下去,突然道:「关门。」
许斌不明所以:「嗯?」
徐文祺看向他:「你不是想知道财务为什麽拿不出这笔钱来吗?」
许斌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了,徐文祺终於要松口了。由於公司的帐款是机密,不能让其他员工听见,许斌立刻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了,走到他的办公桌面前,洗耳恭听。
即便不用打开财务资料,徐文祺还是把每一笔他经手过的帐目记得一清二楚。他看向许斌:「你知道去年业务部的绩效最好吗?给公司接了三件大案子。」
许斌当然知道,因为他就是凭这三个大案子晋升业务经理的,把前一个废物经理给踢了下去:「这不是替公司赚了很多钱吗?」
「是没错。」但他们公司是做贸易的,不走生产线,在真正开始赚钱之前,就要先付一大笔签约费用,後续还有税金以及其他繁琐的支出。徐文祺从桌子cH0U屉里拿出那三大叠合约,指了指上面签约的日期,以及後续付款交割的时间及注意事项,「你看看上面写了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徐文祺一项一项的解释下,许斌总算弄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他接的这三笔大案子是能让公司赚不少钱没错,但好Si不Si的,最大笔的金额全都集中在同一个月付款。哪怕只要是相差前後一个月,徐文祺都能想办法把钱周转出来。财务最大的困难就是只能管理公司有限的钱,没办法凭空生钱出来。
况且也不只是这些而已,前一个业务经理T0Ng出来的烂摊子,目前还在跟进的项目,以及每个月必要的人事费用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本来这些事徐文祺已经处理好了,勉强能够达到收支平衡,但偏偏就是这麽凑巧,刚好又来个菁茂的大案子。徐文祺能够额外拨出代理费的预算已经十分勉强了,实在没有办法拿出更多。徐文祺一直在替他们业务部收拾善後,不找许斌算帐已经很不错了。
明明帮公司赚钱是好事,但见到详细的帐目,许斌莫名有一种理亏的感觉。
就像徐文祺一开始说的一样,这些事他没必要告诉许斌,只需要向大老板报告就行了,毕竟告诉他也没有用。但既然许斌想要追根究底,他破例一次也无所谓:「说吧,你想怎麽帮我解决问题。」
财务不是他的专长,许斌还真的没有解决办法。合约都签了,他总不能告诉客户要拖延付钱的时间吧。无故拖延款项,也会让公司的信誉受损。
其实说到底许斌也没什麽错,毕竟业务的责任就是开发更多的客户,签更多的单。他们即便有条件跟客户谈判,但为了促成合作,肯定也是要尽量配合客户。要是甲方说他只能月底付钱,那他们就绝对不能在月初就开始催款。
同一间公司里,财务与业务既要互相配合,但有时候也会因为各种原因互相牵制,这就是他们谁都没有对大老板说自己难处的原因。同样老话一句,老板是请你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把问题丢还给老板的。
许斌知道事情难办了,这不是他能力范围能够做到的事,但他倒没有泄气:「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他们财务部在公司里一向强势,话语权大,这或多或少有徐文祺这个财务总监在的原因。但即便这样,徐文祺也不是个会把责任丢给别人的人,他简单一句话就带过了:「这就是财务部要烦恼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下之意,财务部该做的事,不需要业务部C心。
许斌听不出徐文祺这是打算帮忙,还是不打算帮忙,但他现在总算明白徐文祺为什麽不喜欢解释原因了。除了公司帐款是机密,不能到处说之外,另外的原因就是即便他说了,别人也帮不上忙。既然别人帮不上忙,他说再多也没有用。
许斌心里有了底,再回想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反倒像是他在徐文祺面前无理取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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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小剧场一?如何接近高岭之花
许:首先,要想尽办法引起老婆的注意,随时随地制造巧合,有空就去老婆的办公室堵人〃▽〃
徐:烦Si了,滚开,已经够忙了还来乱
许:再来,嘘寒问暖,一找到机会就趁机m0手手,给老婆吹吹〃▽〃
徐:这药有没有问题,不会是想害我吧==等下就去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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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工们没有热闹可以看,流言也暂时消停了。
但距离谈判的时间越近,菁茂的案子依旧是不得不面对的难题。要是谈成了,许斌无疑是立了大功,短短几年内再次晋升的机会指日可待;但要是谈崩了,虽然也不能把错全归在他头上,但事後检讨总要有个背责的人。他刚晋升还不到一年,年纪又轻,加上没有背景,很可能就会是被开刀的对象。
许斌早就见惯了这种事,没有多失望,但也没有因为自己什麽都做不了而坐以待毙。
他依旧做了两手准备,第一手准备就是按照原本的计画谈,就算经销没有谈成,也务必要把代理权拿下,这样即便他没有达到大老板的预期,也挑不出太大的错误。第二手准备就是y着头皮去谈经销价,谈成的机会不高,但至少有开口就有机会。最理想的状况是菁茂的人能够同意延期或分批付款的时间,能拖多久算多久。至於要如何用低於原价的价格去谈判,还不会惹恼客户,这就非常需要说话的技巧了。
许斌琢磨了好几个晚上,还打了好几份草稿,最後总算拟定一个b较能够说服客户的说法。
他这边做足万全准备後,也需要事先跟财务部通气,以免到时候发生什麽乌龙事件。但他还没来得及去找徐文祺,就先受到大老板的传唤了。
菁茂是大案子,大老板肯定要时时刻刻掌握进度,眼见谈判的日子近了,自然要关切一下进度。
许斌本来是打算先跟徐文祺讨论,再来找大老板报告的。但现在也没办法了,他只能先斩後奏,要是因此惹得徐文祺不快,那也没有办法了。
财务部一向讨厌业务部自作主张,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业务部同样有面对客户的压力,毕竟在谈判桌上,他们还得面对客户各种奇怪的要求,适度的妥协才能换来双赢的局面。
只是许斌没想到去到大老板的办公室时,徐文祺也在。这是同时把他们两个都叫过来了。
几天没见,徐文祺还是一副冷淡的模样,并没有因为许斌前阵子常来找他,两人之间就有任何交情变好的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公司的大老板姓周,年约五十几岁,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像是四十岁的中年人,只有鬓边冒出的白发显出年纪。周老板见两人都到了,果然是要讨论菁茂的事,直奔主题:「许斌,菁茂那边进度怎麽样了?有什麽问题吗?」
业务是公司的第一线,替公司冲锋陷阵,在谈判的时候代表公司的门面。许斌自然是做足万全准备的,将这阵子调查出来的资料与计画一一详述,他唯一没说的便是财务困难的事。资金短缺是非常严重的问题,但他的态度还是同样,不想像告状一样指责财务部的问题。即便要说,也该由徐文祺自己来说。要是徐文祺不提,那他只好私下再跟他讨论。
大老板听完许斌的报告之後,又转头问向另一人:「文祺,财务方面呢?你上次说要借钱的事进行得怎麽样了?」
徐文祺的反应也十分平淡:「没问题,银行已经在跑流程了。」
许斌心里惊讶了一下,下意识看向徐文祺。他倒是不太意外大老板早就知道这件事了,毕竟公司的每一笔金流都有纪录,根本不可能瞒得住。就是前几天他们谈话的时候,没听徐文祺说过要借钱。就算以公司的名义借钱不难,但那毕竟不是一笔小数目,事後要还多少利息那都是小事,除了跑流程非常麻烦之外,最重要的是他们根本还没有跟菁茂谈成合作,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一定会跟他们签约。这简直就是一场赌注。同时他也庆幸自己并没有跟大老板告状,否则场面就不好看了,会变成像是在指责徐文祺的不是。
徐文祺回完大老板的话,转头看了许斌一眼:「但钱下来最快也要一个月,到时候谈判还需要许经理跟客户周旋一下。」
这就是在委婉地提醒他,谈判时要尽量跟客户延期付款的事。
其实这跟许斌原本的计画差不多,与其中规中矩,工作不犯大错,他更倾向於高风险高收益的做法,也就是原计画里的第二手准备。他本来还在苦恼该怎麽说服徐文祺,现在完全不用了,他只是没想到他们的想法这麽有默契:「会的,我也是这麽打算的。」
既然钱的事情暂时不用担心了,事前准备也足够完善,大老板也没什麽要问的,很快就放他们走了。
两人一起走出总裁办公室,在电梯门前等电梯。
许斌看了徐文祺一眼,还是忍不住问了:「你早就打算要借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