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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整个人瞧起来异常割裂,像是一具被东一块西一块拼起来的木偶人。
女人把飞刀高高抛起,又伸手接住。
她站得离沈老爷太近,对方一挣扎,血液便溅到女人的脚上,灰色的鞋晕开一片不和谐的红。
在沈老爷恐怖的目光里,女人飞刀刺了过去,钉住了他的手腕。
女人选择的关窍细致,不似外行,他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却没出多少血。
她站在官鹤身边,几乎快和对方一样高,见官鹤看着自己没有动作,女人凤眼一挑,恶狠狠地看向他,“看我做什么,杀人啊,抢啊,别撞得多无辜,杀人越货的买卖,你比我清楚得多。”
“我……我想和他聊聊,”官鹤深吸一口气,从女人身上收回视线,眼珠一转,看向昏死过去的沈老爷,“你先把他带走。”
女人抠了抠指甲上干涸的血,欣然应允,“行,我只给你一刻钟,一刻钟之后,要么证据拿出来,要么你和他一起死。”
她的尾音是上挑的,和吴娴有些相似,偏偏两个都是极为狠心的人物。
谢璇衣冷眼看着两人的交谈,好似把自己当做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那样随意。
女人一把抽出官鹤的匕首,信手一抛,砸在茶几上,晃了两下,声响可怖。
她拽着沈老爷的头发出去了,临走时还警告似地瞪了官鹤一眼,伸脚钩上了房门。
“砰”一声,房门在谢璇衣身后关闭了。
谢璇衣看了一眼桌面上染血的刀,换了一处坐下,看着仍然站着的官鹤,反客为主。
“怎么不坐,你不是说要聊聊?那便聊吧,最好把什么都聊开。”
官鹤拉开凳子坐下,“你怎么不惊讶。”
“我惊讶,我怎么会不惊讶”谢璇衣唇角弧度柔和,“可是惊讶能怎么样,倒不如想想,怎么从这位开阳大人的得力干将手中活下来。”
“这才是要紧事,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