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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1 / 2)

('了!”

梦里的簪子被人夺走,沈适忻从中惊醒,满头冷汗,适应片刻眼前的火光。

天已大亮,房门是被人强行踹开的。

井仪身后跟着一个医女,看起来是汉人长相,却比汉人女子高大些。

想来是前几日来给他包扎的大夫。

沈适忻手里的匕首被井仪夺走,一向做事妥帖的青年此刻微微发着抖。

医女想来也被他吓到了,也顾不得看他身上的伤,先匆忙给他手心用了药,包扎得严严实实,像个鹅黄的粽子。

他这才注意到手上的伤。

那把匕首贯穿他整个手心,造成了两道重叠的伤口,险些割断手筋。

对于他这种习武之人,就意味着险些变成废人。

井仪满头大汗,拿袖口擦了擦,破天荒在心底里喊了句“阿弥陀佛”。

他这主子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疯成这样,想一出是一出,人要是真出事了,他老爹不一刀宰了自己,他也得当着对方面自戕。

医女的汉话说得不是很好,用药和包扎的技术却高明,处理过突发情况后,又照例检查了沈适忻躯干上的伤。

她和井仪用蹩脚的汉话叽里咕噜一阵,后者终于听明白了,像是应付曾经的每一位大夫那样,尽心竭力地扮演一个听得懂话的好家属,把医女送走了。

“主子,您到底梦到什么了,”井仪关好房门,手动上了层锁,欲言又止地看回去,“怎么……”

“自残”两字到底不好听,他选择用沉默美化过去。

沈适忻用左手抵着额头,“你看到什么了?”

“您今日门窗一直锁着,怎么敲都没人应,”井仪低着头,坐下来一心二用抄药方,准备等下送去配药,“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您拿着只枕边的匕首往手心刺,您还紧皱着眉,怎么叫都叫不应。”

是他梦里经历过的,也是他应该捱的。

他看着手心,隔着绑带戳了戳。

几乎麻木到刺痛,一层层知觉层层叠叠地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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