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周後的早上十点左右,华津律师事务所。
柳惟恩刚整理完刑事组新收的案子所需的资料,正想休息一下,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拿起来一看,是弟弟柳惟希打来的。
柳惟恩看着手机萤幕上闪烁的柳惟希的名字,心里微微一紧。
弟弟平时很少在上班时间打电话给他,除非有什麽紧急状况。
他深x1一口气,接起电话,试图让声音听起来平稳。
「喂,惟希?怎麽了?」
电话那头传来柳惟希急促的声音,背景混杂着新闻台的喧嚣——键盘敲击声、同事的交谈声,还有隐约的救护车鸣笛声。
白鸢尾花的费洛蒙虽然无法透过电话传来,但柳惟恩能感受到弟弟语气里的焦急。
「大哥,你在事务所吧?赶快来松苑市立医院!知钒哥他……他易感期提前了,刚刚会议开到一半,突然脸sE发白晕倒,现在已经被送去急诊了!」
闻言,柳惟恩的手一抖,手机差点从掌心滑落。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心跳瞬间加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麽?知钒他……他怎麽会突然……」柳惟恩听到消息的瞬间,双眼泛起水雾。
他站起身,椅子因为动作太急而发出刺耳的声响,引来方禹薰和徐子霆好奇的目光。
「我也不知道具T情况!他今天早上还好好的,在会议室跟我们讨论下周要上线的专题报导,结果突然就脸sE发白,然後整个人倒下去。我们马上打电话叫了救护车,现在应该已经到医院了。大哥,你快点过来吧!」
「好、好,我马上过去!」
柳惟恩连声应道,挂断电话後,手忙脚乱地抓起外套和手机,匆匆往事务所门口奔去。
方禹薰从隔壁座位抬起头,看到柳惟恩慌乱的模样,草莓蛋糕的费洛蒙微微散开,带着一丝关切。
「惟恩,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知钒他……他在新闻台晕倒了,我现在得去医院!」
柳惟恩语无l次,黑sE自然卷短发乱糟糟地遮住额头,眼里满是恐惧的神情。
刘砚恩听到动静从会议室走出来,蜜枣费洛蒙散发着沉稳的气息。
他皱起眉头,快步走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惟恩,怎麽回事?」
「砚恩哥,知钒他……他易感期提前,在新闻台晕倒了,已经被送去市立医院了!」
刘砚恩的眼神一沉,立刻说:「我知道了,你先去医院,这里的工作让方禹薰接手,资料有缺的部分我再传讯息告诉你,你找时间补就好。路上小心,有什麽情况立刻跟我说。」
「谢、谢谢表哥!」
柳惟恩点点头,转身冲出事务所,连电梯都懒得等,直接跑下楼梯。
松苑市立医院一楼的急诊室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各种费洛蒙交织的气息。
柳惟恩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四处搜寻着柳惟希的身影。
终於,他在急诊室门口旁的长椅上看到了弟弟。
他的白sE衬衫袖子卷到手肘,白鸢尾花的费洛蒙带着一丝清新的紧张气息。
站在身旁的花洺轩,香水百合的费洛蒙清新而柔和,正低声安慰着什麽。
「惟希!」柳惟恩跑过去,「知钒他怎麽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惟希站起身,快步迎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哥,你别急。知钒哥已经被送进检查室了,医生说是易感期提前导致的暂时X晕厥,应该没什麽大碍,现在正在做检查。」
柳惟恩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但x口的闷痛还是挥之不去。
他咬紧下唇,低声问:「他……他为什麽会突然易感期提前?不是还有半个月吗?」
花洺轩走过来,栗sE卷发微微晃动。
「惟恩,别太担心。Alpha的易感期有时候会因为压力或情绪波动提前。知钒这段时间为了新闻台的专题报导忙得不可开交,还老是惦记着你,可能是压力太大了。」
柳惟恩的眼眶瞬间红了,内心涌起一GU浓烈的自责。
「都怪我……如果我没有之前跑回老家,没有让他担心,他就不会这麽累,也不会……」
「大哥,你别这样!」柳惟希打断他,「这不是你的错!知钒哥是因为太在乎你,才会把自己b得这麽紧。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陪在他身边,让他知道你一直在。」
柳惟恩点点头,眼泪终於忍不住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手背擦了擦眼睛,低声说:「我知道了……谢谢你,惟希。」
花洺轩拍了拍他的肩膀,「惟恩,知钒他醒过来後第一个想看到的人肯定是你。你去检查室门口等他吧,我们在这里等你。」
柳惟恩点头,深x1一口气,朝检查室的方向走去。
他的步伐有些踉跄,但每一步都带着坚定。
他知道,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他得在余知钒身边,给他支持,就像余知钒一直以来为他做的那样。
检查室内,余知钒躺在病床上,脸sE有些苍白,但呼x1已经平稳。
接骨木的费洛蒙依然浓烈,却b平时多了几分无力的波动。
医生正在检查他的费洛蒙数据,旁边的护士正在记录。
柳惟恩推开门,看到余知钒的模样,心里狠狠一揪。
他快步走过去,站在床边,眼里满是担忧和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钒……」他低声唤道,手指颤抖地握住余知钒的手,掌心的温暖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
余知钒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来人是柳惟恩,嘴角g起一抹虚弱的笑。
「惟恩……你来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依旧带着那种熟悉的磁X,让柳惟恩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你吓Si我了!」柳惟恩紧紧握住余知钒的手,低头把脸埋进他的掌心,「你怎麽不告诉我你这麽累?我还以为你一切都好……」
余知钒轻笑,伸手轻轻抚m0柳惟恩的头发。
「傻瓜,我没事。只是这次的易感期来得有点突然,医生刚才说休息几天就好了。」
医生这时走过来,手里拿着检查报告。
「余先生,你的状况已经稳定,易感期提前可能是因为近期压力过大,导致内分泌失调。建议这几天好好休息,避免过度劳累。我们会开一些抑制剂,帮你缓解症状。」
柳惟恩听到这话,心里的自责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紧下唇,低声说:「知钒,对不起……如果我能早点发现你的压力,你就不会……」
「不要说对不起。」余知钒打断他,「惟恩,易感期提前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你最近在事务所忙得团团转,我只是想多帮你分担一点,没想到自己先撑不住了。」
他目光柔和地看着柳惟恩。
「看到你现在在我旁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闻言,柳惟恩的眼泪再也忍不住。
他低声说:「知钒,你一定要好起来。我……我不想再看到你这样了。」
余知钒轻笑,伸手擦掉他脸颊上的泪水。
「好,我答应你。以後我会多注意自己的身T,你也答应我,别老是把压力藏在心里。我们一起,好不好?」
柳惟恩点点头,紧紧握住他的手,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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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惟恩也向刘砚恩请假,专心在家照顾他。
公寓的客厅里,yAn光从落地窗洒进来,照在木质地板上,温暖而柔和。
柳惟恩在厨房里忙碌,煮了一锅清淡的蔬菜粥,散发着淡淡的米香。
余知钒坐在沙发上,身上披着一条灰sE的薄毛毯,接骨木费洛蒙恢复了平日的浓烈,带着一丝温暖的气息。
他看着柳惟恩忙碌的背影,嘴角g起一抹笑意。
「惟恩,你都请假不去事务所,这样陪着我,真的没问题吗?」
柳惟恩端着粥从厨房走出来,抬眸瞪了他一眼。
「你都病成这样了,我怎麽可能丢下你去上班?砚恩哥刚才传Line跟我说了,事务所这几天新收的刑事案件的细节有实习律师帮忙分析,我只要把他们所需要的资料整理好,传到云端y碟上。」
他把粥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吹了吹,递到余知钒面前。
「快吃吧,趁热。医生说你要吃清淡一点的东西,补充T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知钒将碗接过来,喝了一口,温暖的滋味让他整个人放松下来。
「嗯,很好吃。惟恩,你这粥煮得b新闻台的员工餐厅卖的还要好吃。」
柳惟恩的脸颊微红,低声嘀咕:「你就别夸我了……我只是怕你不Ai吃。」
「怎麽会不Ai吃?」余知钒笑着说,伸手拉着他坐下,「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柳惟恩坐在他身边,靠着他的肩膀,感受着接骨木费洛蒙的包围,心里的担忧终於彻底散去。
「知钒,这次真的吓到我了。」他低声说,「以後你有什麽事,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
余知钒点点头,伸手搂住他的腰。
「好,我答应你。从今以後,我们什麽都一起面对。」
柳惟恩抬起头,对上余知钒温柔的黑眸,心里涌起一GU暖流。
他鼓起勇气,在余知钒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後一脸害羞地将头埋进他的x口。
「柳惟恩,你现在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知钒抱紧怀里的柳惟恩,接骨木费洛蒙浓烈地散开,将两人牢牢包裹在一个温暖的世界里。
一周後,松苑市的天气转凉,秋日的微风从窗户缝隙钻进松霖社区的公寓,带来一丝清新的凉意。
余知钒的状况在这段时间里稳定许多,接骨木费洛蒙恢复了往日的稳重与浓烈,偶尔在柳惟恩靠近时,还会带出一抹让人心安的温暖。
这天早上,余知钒换上了一身乾净的深蓝sE西装,站在客厅的穿衣镜前整理领带。
他的气sE已经好转许多,深棕sE短发梳理得整齐,黑眸中带着一丝熟悉的自信。
柳惟恩从厨房里端出一杯热咖啡,放在餐桌上,一抬头就看到余知钒这副准备回归新闻台的模样,心里既欣慰又有些不舍。
「知钒,你真的确定今天要回去上班?」柳惟恩站在他身後,圆圆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医生说你最好再多休息几天,别太勉强自己。」
余知钒转过身,笑着捏了捏柳惟恩的脸颊。
「惟恩,我已经在家躺了一周了,再不回去,台里的同事都要以为我跑去度假了。放心,医生昨天检查过,我的数据都正常,抑制剂也调整好了,不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