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估计他一直以为姐大学时那么罩着你,是因为姐觊觎你的美色,想把你收进姐的后宫呢。”
“……”这又是什么鬼?!
提起这个,杨散就想翻白眼,她越说越大义凛然:“靠,开玩笑,生是姐社团的人,死是姐社团的鬼魂好么。你放心,以后到哪儿姐都罩着你。”
“……谢谢学姐……”
杨散把话题拉回来,继续说:“然后我就记得他问我,假如晓丹突然有一天知道了我对她那些年的感情,来找我,说也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我会怎么样。”
没料到孟献廷会莫名其妙问这个,林些也忍不住问:“你会怎么样?”
“不可能。”杨散斩钉截铁,“我当时就说,绝对不可能,想都不用想!她是个直女,她直得比一万个孟献廷加起来还直!再说……”
杨散戳着空杯里的吸管,低着头说:“她又不打算出国,也接受不了异国恋——你忘了他俩为什么分了?”
林些当然没忘,但只是假设,何必较真,所以他追问:“万一呢?”
杨散愣了一下,笑了笑,说:“当时献廷跟你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
“我跟他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肯定也早都放下了,moveon了,”杨散似是已在脑内演练了千万遍,说得倒背如流,笑得处变不惊,“迟来的深情比草贱,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会祝她好走不送。”
林些低头喝了口咖啡,杯子里的冰已经全化了,浅浅的一层,浮在表面,喝起来像被稀释过的记忆,尝不出什么味道。
“我和献廷的革命友谊,就是那次敞开心扉以后升华的,非常有纪念意义,我当时还拍了张自拍,po到facebook上了,不知道你看到过没有。”
林些知道她说的是哪张照片,但他摇头否认:“没有。”
杨散没当回事,问道:“那会儿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你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