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夏果知道他是没有做好准备,怕落入伤感矫情的怪圈,故作傲娇地假装不在乎。
“昨儿林楠跟我发脾气痛骂了一通,说你是个小没良心的。这周他们仨一定会杀过来,你做下心理准备。”
沈世染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好不容易有个你不出差的周末,他们就不能挑别的时候来吗?”
夏果抿嘴,揽揽他的脖子靠近他小声小气地说,“不能哦。”
“说是因为你太过重色轻友,要报复你。所以一定要这周来。”夏果在他耳边呵气,暧昧地说。
沈世染:“……”这破破烂烂的狗兄弟!剁成臊子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周末夏果叫厨房安排菜品的时候,沈世染又像幽灵一样飘过来飘过去。
时不常地丢下一句,“林狗不吃辣”、“季铁头见不得海星,会吓哭”、“顾狗柠檬过敏,这个果汁够把他毒死三遍不止了……”
他话没说完,门铃响了。
夏果开门,外面三个打扮得像万圣节的鬼一样的家伙探头大喊了一声“surprise!”
沈世染像看到蝙蝠一样应激但强装淡定地往楼上去。
没走两步被门口呜哩哇啦冲进来的几个莽夫掐脖锁喉地抬出去,丢在户外七手八脚揉乱精致的头毛,抹了满脸的蛋糕。
沈世染洁癖,受不了地大吼“要死啊你们三!”
然后又被架起来跟树木做了一番亲密交流,直到沈世染浑身狼狈地顶着一颗鸡窝脑袋,衣衫褴褛地融入丐帮潮流,才把他松开。
夏果抱着膀子围观了全程,沈世染擦着脸上的蛋糕,气急败坏地打算上楼去清理。
刚走两步忽,听身后传来一阵嚎啕的哭声。
季繁盛用了最直白的破冰方式,仍是没有绷住情绪。
仰头攥拳大哭着骂,“你这没良心的狗东西这么多年究竟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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