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那话题直接冲上了爆搜,陈攀这端的运维可能也起了效应,关于夏果那点讨论奇迹般地销声匿迹了。
手机响起,夏果注意力全散在外边,被吓得一抖。
响铃好久才做好心理建设,接听。
往日无论是夏果打过去还是沈世染打过来,夏果总会在接通电话的第一时间先沈世染一步开口,下意识地喊一声“沈世染”。
不敢叫别的亲昵称谓,单是明确喊一声他的名字,感觉到那三个字缠绵地滚过舌尖,确定自己与他有层浅淡的联系,也能体会到一些小小幸福。
今天没有,夏果无声地接通了电话,连呼吸都荡得很平。
来电时间过于紧贴事件,他不再怀揣侥幸,心中一片死寂地等沈世染开口质问他。
他不准备甩锅给季繁盛,沈世染如果发火,夏果想,恰好烧掉心头那把明明无力供养还不要命地持续疯涨的野草,就此认清现实也好。
他在赌气,虽清楚没有赌气的道理,可他无力自控——来啊,质问我,教我认清现实,认清楚你们恶心人的感情。
像从前每一次自虐式地看他们的恋情超话一样,都是在赌气,不忍心,也没资格折腾沈世染,于是自我折磨,百转千回却无人察觉。
他不是会为自己狡辩的人,也厌倦与人起争执,沈世染若指责他,他只会在心底重重拓下烙印,记清楚沈世染有多在乎那位背弃他的初恋情人,自此再不容许自己自作多情,再不放纵贪心。
这样看来,或许亦算好事一桩。
沈世染同样没有说话,好像也习惯性地在等夏果先开口叫他的名字。
静听着彼此的呼吸静待了几秒,沈世染放弃了等待。
问夏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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