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两侧,只能闭着眼睛断断续续说:“你……你好重。”
郜泊崇却笑得很得意,腰身又用力耸了两下,汪稚本就断续地话语,更是破碎得不成样子……
郜泊崇见汪稚突然不说话了,伸手摸摸他的面颊,感觉到薄而滑的肌肤下,热度正在攀升。
郜泊崇明知故问:“怎么了?”
汪稚瞪他一眼,但是瞪得很没有威慑力,软绵绵的,眉目含情似的,郜泊崇的心一下子荡漾起来,很想去亲汪稚。可汪稚端正地坐好,故意移到另一边,和他保持距离。
郜泊崇笑道:“你想让我住哪?”
汪稚哼了一声:“酒店。”
郜泊崇说:“好,我让人去订……”
“你自己住酒店!”汪稚决定趁着郜泊崇好说话,把以前吃过的亏都找回来,“什么时候你轻一点,再来和我住一起。”
郜泊崇看他一眼,汪稚忽然有点心虚,但还是装作很生气地看着郜泊崇。
郜泊崇说:“老婆,我是病人。”
他话题转的好快,汪稚有点跟不上:“……所以呢?”
“不可以虐待病人。”郜泊崇拉着他的手,在他手腕内侧亲了一口,“宝宝,嫌我重的话,以后,你都在上面。”
车子在疗养院门口停下,车门打开,郜泊崇先下了车,唇边含笑,看起来志得意满,弯腰对着车里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汪稚才慢吞吞从车里下来,关上车门后,对着玻璃照了照,理了理有些皱了的衣襟。
郜泊崇说:“老婆,能不能……”
“不能。”汪稚冷冷道,“我再也不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