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郜泊崇要矮,抬着手去捂郜泊崇的嘴,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唇边,像是一把纤细柔软的玫瑰花茎,身子凑过来,胸口几乎贴在郜泊崇胸口,臀就翘了起来,腰肢处拉出的弧度,刚好适合一只大手掐上去。
汪稚做完这些,又做贼心虚地侧耳听了一会儿,感觉周围的声音依旧,并没有谁故意偷听,这才放心下来。
而后他发现,自己的手还捂在郜泊崇嘴上。
而郜泊崇看他的目光很重,重到几乎要在肌肤上,留下鲜红的痕迹。
汪稚默默放下手来:“抱歉,郜总。”
他想要后退,和郜泊崇拉开距离,可已经自投罗网的猎物,又怎么逃离陷阱?
那只大手,终于掐在他的腰上,抵着他,将他狠狠地压在了门上。
单薄的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汪稚整个人都炸了毛,紧紧贴在门上,紧张地看着郜泊崇。
而郜泊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半晌,低下头来,唇离他的耳朵很近,几乎已经触碰到了耳垂那柔嫩的软肉:“不想被人知道我在?”
热气呵过来,故意放低的声音震动耳道,超越了社交距离的对话,让人十分不安。
汪稚勉强才能回答:“这里隔音不好。”
郜泊崇笑了一声,震得耳朵又是一阵酥痒。
汪稚几乎想捂住耳朵用力揉一揉,可郜泊崇虎视眈眈,他只能把手臂无措地举在胸前,和郜泊崇保持最后的安全距离,耳朵里的那种痒,就也成了窗外连绵的雨,沿着血管,流淌至了全身。
酒店,单独的房间,距离极近的彼此。
一切的一切,都令汪稚无法控制地回忆起了之前。
不止一晚。
可供回忆的经历又多出一晚。
更清晰,也更具体。
喉结微微滚动,汪稚的喉管干渴,只是感受到郜泊崇身上的压迫感,他就已经紧张得要命。
似乎全身上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