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几乎烧了起来,手颤抖得厉害,试着解了几次皮带扣,都没有解开。
郜泊崇终于失去了耐心,上前说:“放手。”
汪稚手还抓在皮带上,像是在防备着他。
郜泊崇嗤笑一声,三下五除二就把皮带解开抽出来丢到了地上。
长裤沿着汪稚的腿滑落在地。
深色的大理石台面上,汪稚的皮肉紧致雪白,因为酒和药力,晕出一种不大自然却极为香艳的红,就像是只要轻轻一碰,就能滴落蜜汁,必须要小心地去忝,才能保证那娇气柔软的肌肤不受到一点伤害。
郜泊崇紧盯着汪稚,汪稚却不敢看他,低低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是黑色的羽扇,在眼下投出一行漂亮的阴影,看起来好像很淡定,可郜泊崇不用碰他就能知道,他整个人都紧紧绷着。
郜泊崇低笑一声,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打横抱在了怀中:“没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
汪稚一直在催眠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但他真的好紧张!
他想回到十多分钟前,去问问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让郜泊崇把自己抱进来!
当他做出那样的选择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但……
本能作用于理性至上。
他知道,他的身体在渴求什么。
汪稚口渴得厉害,声音哑得可怜:“脱过。”
郜泊崇没说话,手臂收紧一点,汪稚被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气音说:“造型师替我化妆的时候,看着我脱唔……”
失重感瞬间淹没了他,他落入浴缸,被温热的水包裹。
猝不及防间,汪稚向下滑落,他摸索着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慌乱间,只触摸到一片平滑的瓷质浴缸边沿。
有人自身后抱住他,将他拖了出来,稳稳地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