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只是个姓氏,为什么长久以来的传统就不能是丈夫随妻子的姓?
你忍不住想象德拉科冠上自己姓氏时读起来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搞笑。
明明大家都是独立的个体。
“好吧。”德拉科低头看了看表,“虽然我很期待看见奈礼·马尔福这个名字的一天,但决定权始终在你,你说的才算数。”
“当然。”你不以为然地挑起眉,“我要是个绅士,我也会这么说。”
“所以最重要的根本不在于我说了什么,而是你怎么想。比起我能做的承诺,你更应该相信你自己的选择——你一直都这样,不是吗?”德拉科拍了拍你的脑袋,又一次看向手里的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再往前走点。”
“怎么了?”
你表示不解,却也在半推半就中和他一起来到了广场中央。
越来越多席地而坐的人站起身来,逐渐朝铁塔拢去。
一束亮光忽然划过夜空。像是流星末梢般的闪烁消逝在铁塔顶端,下一刻,夜幕中便绽开了花火。
人潮中,德拉科不知什么时候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副模样奇特的眼镜,递到你面前。
“戴上这个。“他的声音几乎要被周围涌动的欢呼淹没。
德拉科究竟准备了多少?
这些天,你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被他的事无巨细震惊到。为了给自己一个完美的毕业旅行,你想象不到他在考试前后究竟花费了多少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