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是他惹不起的人,除了保持沉默,他什么也干不了。
但是这种事情的,什么都不说就是默认的意思。
“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他影响很大,但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什么也做不了,也没那么个胆子去陷害他。”
岳子阳越发激动,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愧疚,最后竟直接哭出来:“魏铭告诉我说本来他保送研究生的名额都快下来了,很可能因为这件事没了,今天听说又在办公室那么吵,这么大的后果……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已经远远超出了他能承担的范围,岳子阳是真的走投无路了才决心来全盘托出。
瞿邵寒全程冷静的听着说到‘研究生’的字眼时脸上才会有些许变化。
不想让他去,反正名额已经快没了,他不说的话,这件事情就能悄无声息的掩盖过去。
哎!怎么办才好呢,万一被发现了,阮北一定会伤心。
“行了,你回去吧,继续管好你的嘴。”
“啊?”岳子阳茫然的抬头,不明白什么意思也赶紧说好,逃难似的拿着自己的包赶紧离开。
回去的时候没看见阮北,里面休息室的门开着,他进去的时候刚好看到阮北撩着衣服照镜子,手还往身下伸。
“你干什么呢!”
阮北被吓得一哆嗦,衣服也没放下,白花花的肚皮暴露视线中,勾着他压抑了大半个月的欲望。
“我看网上说,腰的这个地方…”他手摸着人鱼线那个位置,“说这里有痣的话,性/欲旺盛,我先给自己瞧瞧,一会看你的,试试准不准。”
瞿邵寒眼里透露着危险,身后的门悄悄关上,从背后环抱上他,亲昵的在耳边喊了他一声‘宝宝’,那声音就是在勾引他。
握着他的手说不对,要再往下一点。
再往下就伸到裤子里面去了,距离他作为男性的特征只有毫米的距离。
阮北心中大喊一声不对,想跑都跑不了,“不不不,你等会儿,这是公司!你不怕被人发现啊!”
“外面的人听不到,别怕。”
“听不到也知道咱俩是在里面干啥,你不能,我不允许!” 瞿邵寒被逗笑,骨感分明的手指勾着他的内裤带子,拉起来‘啪’一声又弹回去。
娇嫩的皮肤立刻泛起红色。
“瞿邵寒,外面真的有人…”
而且真在这里做了,以后他都没脸踏进来一步。
瞿邵寒想要是真的,但绝对不会逼阮北半步,动作上的压迫是对他的反应感到有兴趣,外面还有个会议等着他,不能耽误正事。
他哑着嗓子说:“网上说的不准。”
瞿邵寒拿着阮北的手向他自己的身下探去,“我这儿…没有……”
但是再往下面,阮北闭着眼不敢想了。
他为什么多嘴说那种话干什么啊!!
“宝宝?帮帮我吧。”
阮北红着脸,内心涌现出无数想扇他的念头。
按理说这种事情他们已经做过好多次了,不应该这么害羞才是,可他就是羞耻心太高,多少次都跟第一次一样,身上红的不行。
在耳边一声声难受中,阮北磨红了手心,那凉水冲完接着给他脸上抽了一巴掌,“还难受吗?”
瞿邵寒挂着巴掌印依旧对他笑:“不难受。”
“舒服了?”
“……爽了。”
该死,他跟变态较什么劲!
“在楼底下你们都聊了什么?”
瞿邵寒面不改色说只是来跟他道歉的,“说不是他干的,岳子阳就是个挡箭牌,真正作妖的是当初跟你有矛盾的李家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