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北看见床对面桌子上的灯光微弱,确认瞿邵寒是真的有事要做。
“那你把灯调亮一点吧,太暗了伤眼,我这儿离的远影响不到。”
瞿邵寒莫名其妙笑出声,“睡吧。”
当天夜里房间里异常安静,不知道瞿邵寒几点休息的,反正他在入睡之前还能听到桌子那边传来的翻页声。
凌晨三点半阮北醒过一次,看见瞿邵寒还没睡,他看资料看的认真,自己也不好出声打扰,迷迷糊糊又昏睡过去。
两次考试集中在一天之内完成,第二场结束的时候阮北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加载过热炸了。
好在感觉还不错,从考场出来离了暖气,冷风从领口往里灌,进去之前他的外套脱下来放在门口,早就冻透了,穿在身上跟裹了一层冰一样,非但不保暖还发凉。
瞿邵寒一直等在场地外面,见面第一件事就是拿着手里的衣服往他身上套。
“?你穿在身上暖过的?”衣服上还有温热的感觉。
瞿邵寒问他:“要回去还是在外面逛?”
阮北脑子很累,考完之后又有种轻松感,精神上的愉悦不想那么早回酒店。
他来的时候就不是跟学校一起,走的时候自然也不一起。
瞿邵寒早就给他请过假,要在市里去看病。
出于基本的关心,班主任问了问严不严重。
他自己回答不严重,其实上课已经开始有一定影响了,之前没确诊之前他也不会这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