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阳!”平秋鹤忽然说,“我想去造战机。”
京阳没问他为什么,只笑道:“巧了不是,我要去飞战机!”
“决定了?”
“决定啦。”
平秋鹤有点担心,扯了扯他的手:“那你岂不是要重新高考?”
“小看我?我怎么说也是省排名一千二的好吧。”
京阳用力捏了捏平秋鹤的手,开始畅想。
“以后人家介绍你,说这是特别牛逼的平工,介绍我,说这位是超级帅气的京少校!然后我就说,哎呀真是巧了,平工晚上还得跟我一起回家吃饭呢。”
“才几岁就想当少校?”
“那怎么了?我级别高说出去是你有面儿啊——别打我!”
平秋鹤一边踹人,一边忽然觉得,其实哲学家说的也对。
他或许真的从未踏进过同一条河流,而他们也从未在原地踌躇不前。
清风,远方,未来……
平秋鹤又拽了拽京阳的手。
“什么时候再去飞一次吧。”他说。
“行啊。”京阳拉着他毫不犹豫,“说走就走,现在买票!”
平秋鹤:?
京阳疑惑:“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现在去],不是你自己心里说的?”
平秋鹤眼前一黑。
“……都跟你说了,你这个读心术信号不好
', '')('!”他气得又是一脚,“我是说我饿了,现在要去吃饭!”
京阳捏捏他的手:“去吃什么,我听听——”
平秋鹤甩开。
重新黏上来的京阳终于图穷匕见:“拉拉手嘛……哎呀我听见了,你说喜欢我!”
“……你完全是在胡说吧京阳。”平秋鹤咬牙,“你完形填空要完蛋了!”
京阳拉着他的手,乐呵呵地甩得很高。
谈上男朋友的第一个小时,世界立刻吵闹起来的平秋鹤,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这辈子,他绝不可能,再养第二只狗。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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