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过的金丸信二,非要他评评理,“你觉不觉得比较该上头条的是我?”
按理说金丸本可不理睬他,但可能甲子园的球场可能自带气场,不但令这几日晚上御幸与仓持心平气和地聊天谈心,还令金丸停了脚步认真思索起这个问题来。
“御幸前辈长得比较帅。”他先从外表入手,而后退后上上下下打量了听了这话已经气鼓鼓的泽村,“你的话……
“而且上一场比赛对庄野,有人盗垒,你傻乎乎地一脸惊慌,倒是御幸前辈分毫不差地把球投到二垒……听说那场比赛有不少职棒的球探来看了呢。”
泽村已经不想继续和同辈的一点儿也不好友好的对话了。
“不过总觉得被媒体关注,好像不是件很令人愉快的事情。”
心智比活了两轮还要成熟的金丸摸摸后脑勺,有点不确定地说出自己模糊的感想。
大众的期待与镁光灯的聚焦就像一个漩涡,能力越强、背负的东西越多,离漩涡中心越近:紧张的比赛前见许多陌生人,与他们寒暄说出得体的话——这本身就是一件极其耗费精力的事情;比赛之后还来不及收起自己的情绪,世人的目光又看了过来,自顾自地为你的行为作上诠释,表现稍不如意似乎就成了毁坏他人梦想的大坏蛋。
明明这是只属于他们自己的比赛,是只属于他们自己的梦想。
泽村虽然自己与媒体周旋甚少,却也见过御幸以各种官方或不官方的措辞应付媒体,最后还扔下个大炸弹满不在乎地让球队自个儿收拾烂摊子,自己扔了句打球打腻了就卷铺盖跑路。因而金丸这一说辞也或多或少引得他有些惆怅,但很快又因对恋人的盲目自信自顾自地振作起来,“没关系啦,御幸一也虽然看上去除了棒球一无是处,但一旦想做什么事情,应该总是能处理好的!
“真的吗?我觉得可能……不一定吧?”
金丸怀疑的话没能被泽村听见,他方才敏锐地捕捉到从更衣室走出的他们的讨论对象,丝毫不留恋地抛弃了他、投入队长大人的怀抱去了。
春甲比赛第九天,前三场比赛进行时观众席越来越拥挤,等到第四场青道与巨摩大的比赛开始时,就连最上方的站台也挤得水泄不通了。
第一局上半时巨摩大防守,面对目前为止在甲子园0失分的巨摩大王牌本乡正宗青道打线显得有些束手无策,他连续三振两人后,就连三棒春市都没能顺利碰到球。
或许受上半紧张氛围影响,下半局开局泽村投得并不顺利,对手二棒上垒后,三棒敲出安打,他接着对着四棒投了四坏,造成了满垒一出局的危机。
而他这软绵绵的投球继续给了对手可乘之机,五棒在第一球时就积极出棒了,好在球滚至二垒时春市快速捡起将球传至游击手仓持,接着仓持将球无缝隙地传给一垒手,完成了双杀。
二游间的精彩防守险险破除了青道的危机。
经此一局,与御幸一同走向休息区的泽村面上丝毫未见沮丧,甚至小跑两步赶上前面的春市,用手碰碰对方的肩膀,“你们配合得越来越好了,不愧是棒球之神看中的男人——小凑春市!”
春市有些害羞地摸摸头,但是违心的“你也投得很好”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同时已经有人说起大实话来证明和泽村不是塑料花情谊了——御幸一也不慌不忙地走上前,不动声色地从春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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