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很严重的部位也因为陈勉这么久的大动作又出了血,沈鸣黎皱了皱眉,在雨伞下脱掉风衣将陈勉整个人包住,然后打开车门上车。
车内的暖风开得很足,司机很有眼色地升上挡风板戴上蓝牙专心开车,将后边隔绝成一个密闭的空间。
衬衫扣子解开两颗的沈鸣黎动作慢条斯理,很缓慢像是要延长折磨一样地慢慢脱掉陈勉湿透的病号服,只剩下一个四角裤,还在瑟缩的陈勉无处可去地坐到了沈鸣黎的腿上,胸膛一下下地起伏,眼眶通红。
“你刚才说恨我,陈勉,为什么会恨我,不是喜欢我吗?”沈鸣黎边拿着毛巾给陈勉擦头发一边问,“你说,我有强迫你吗?”
“我怎么可能强迫了你呢,陈勉,我给你机会离开,你又不走。”
陈勉听着沈鸣黎的强词夺理,意识到了,在沈鸣黎面前,他永远都不要想着有尊严,于是他慢慢地讨好地环住了沈鸣黎的脖子,声音闷闷带着浓重的鼻音说:“你,没有强迫我,我是,喜欢你的。”
沈鸣黎明显被取悦,他重复了一遍陈勉的话:“是啊,你就是喜欢我啊,不然怎么会心甘情愿给我草,我都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嘴硬的人呢。”
“那你,不要停药。”陈勉难过地望着沈鸣黎的眼睛,特别伤心地要求他,“你不要伤害到我妈妈,不要让她难受。”
沈鸣黎动作顿了下,一丝柔情立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嘴唇边勾起一道嘲讽的弧度讲说:“陈勉,你真是太有孝心了,是不是为了她,你什么都愿意做,嗯?”他带着一点薄茧的手指在陈勉的唇边打转,“那这样的话,能做吗?”
陈勉微微瞪圆了眼睛,他犹豫了几秒钟,果然乖乖地跪了下去。而沈鸣黎把手放在陈勉带着伤口的干瘪腺体处,慢慢地摩挲,在陈勉这样的情况下,脸上的表情冰冷到可怕。
果然,回去之后,沈鸣黎立马请了最好的私人医生住在檀园为他上药检查身体,陈勉再也不必出去外面,也不允许离开屋子的三楼,能活动的范围空间只有一百平的房间,一日三餐都是由管家送到房间里面。
他没有通讯电话,也没有其它可以打发时间的活动,只好打开房间的投影仪,一个影片接着一个影片日夜颠倒地看,结果还没看多久呢,已经将近有一周没回家的沈鸣黎,突然就跑到陈勉的房间里没收他的投影仪。
陈勉不敢抗议,因为他的身体还没有好完全,他害怕沈鸣黎把他提到床上做一些记忆中很难以做到的事情。他正用力攥着衣角紧张呢,沈鸣黎很眼尖地看到,专门请的做营养餐的厨师为他做的午饭,陈勉一口都没吃,悄悄地藏在床底下,惹来一堆的蚂蚁。
沈鸣黎抓着陈勉的两只瘦胳膊,心里升上一点微妙的诧异,他质问陈勉说:“为什么不吃饭,不是和你说过了,一口都不要剩下吗?”
“对不起。”陈勉被发怒的沈鸣黎吓到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他又实在吃不下东西,他吃一口就撑得想要吐出来,所以只能悄悄藏到一边,期望沈鸣黎不要发现。
“不吃饭,不睡觉,陈勉,你是在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吗?就因为我不放你出去?这么作践你自己未免也太可笑了,你以为会让谁为你伤心呢?”
沈鸣黎拿起了一个地上的磁带,沉声说:“这个影片你已经看了整整一周,到现在还没有看腻吗,陈勉,你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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