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消息的陈勉感到有点开心,所以当天去花园挑着剪了一束漂亮的花束递给沈鸣黎,沈鸣黎刚刚才要出门,也没有说话,就随手把花递给司机放在车里,然后他垂下眸子对陈勉讲说:“我的领带还没有打好。”
原本陈勉站的位置距离沈鸣黎还有一些距离,他是打算给完花就跑
', '')('开也去上班,但是听到沈鸣黎这么说,他就往前走了两步,伸手给沈鸣黎整理宝蓝色的、面料昂贵的领带。
沈鸣黎其实真的有把陈勉养得十分金贵,所以陈勉其实也不太会给别人打领带,他就算给自己弄也是早上花费了一些时间。所以他在司机和沈鸣黎的注视下努力了很久,领带还是丑巴巴的。
陈勉正感觉到额头沁出了一些汗,沈鸣黎就开口了,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听到的音量轻声地说:“陈勉,你是不是故意的。只是出去工作而已,有必要这样挽留我吗?”
这是什么话,陈勉的手顿住,想了想,他谨慎地回答说:“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和许多人一起做事情了,我有点紧张。”
沈鸣黎的神情明显看起来舒心了许多,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摸索陈勉侧边脖颈的一道很明显的紫色吻痕,眼神幽暗,很罕见地安慰陈勉说:“放心,不会特别辛苦的。”
“毕竟你那天晚上很是卖力,我怎么会叫你失望。”
陈勉的脸色霎时就有点白,似乎是记起了那个不太美妙的、让他很崩溃的夜晚。沈鸣黎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陈勉第二天就发了烧,嗓子也肿起来,在床上躺了三天,这才刚刚好起来。所以也没能做到第二天立马去公司报道。
沈鸣黎拂掉陈勉的手,管家很有眼色地拿来一条新领带,他自己系好之后就坐车离开。
陈勉咬了咬嘴唇呆在原地,管家恭敬地说车已经备好,他愣了好久,才神色恢复正常,轻声地对管家说:“我们走吧。”
原本陈勉以为有工作的新生活是一个很好的开始,结果事实往往和想象中是大相径庭的。他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进公司,陈勉以为他会和很多同事一起合作完成许多事情,充实忙碌,也许还会遇到一些困难,可能需要请教经验更加老道的员工……
但是去了之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这样。
陈勉被安排在了一间规格很是高档的办公室,采光很好,安静舒适,说是后勤部的但实则没人给他安排任何工作,他谁也不认识,对于公司的布局也不是很清晰,连负责任办公室都不晓得在哪里。
好不容易在茶水间逮到一个员工,陈勉连忙上去询问,员工头发乱糟糟的戴着黑框眼镜,没有表情动作机械地冲着咖啡,就像是听不到陈勉说话一样,倒好水摇匀就他径直离开,只留陈勉尴尬站在原地。
就这么很不知所以然地度过了一天,陈勉回到檀园之后,晚饭也不吃了,花园也不去了,玩具狗的毛也不梳了,径直就进了沈鸣黎的卧室。
卧室里边没有人,只有浴室里传来哗啦的水声,陈勉太生气了,委屈和愤怒全部涌上心头,平白生出造反的一腔孤勇,他鼓起勇气雄赳赳气昂昂地大有破浴室门而入的气概要去讨要说法——
但很快,陈勉似乎是想到非礼勿视这个传统美德所以及时地刹住了脚步,慢慢冷静下来。他正背对着浴室门站在那里嘀嘀咕咕地组织质问沈鸣黎的语言的时候,门就突然打开,陈勉还没反应过来呢,一只白皙有力的臂膀就一把将他捞进了浴室。
灯光明净的洗浴间里热烘烘的水汽直往上蒸腾,刚刚冲完身体的沈鸣黎只围着遮住重点部位的白色浴巾,平日里被发胶固定得完美的黑发也慵懒地垂在额后,被水珠冲刷过的眉眼精致得更具有摄人心魂的魔力。
陈勉后背贴在被热气氤氲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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