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甜,却十足强势霸道的味道。
陈勉挣扎无门,辛苦到眼眶通红手指抓破床单,失去所有理智的沈鸣黎呼吸深重,五官在明亮的光线下犹如雕塑,他贴在陈勉耳边用最亲昵的姿态讲出最残忍的话:“哭什么,陈勉,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吗,费尽心思不就是想要这样吗?”
“你得逞了,现在满意了吗?”这句话成为了陈勉此后漫长惊梦的咒语。
市中心的檀园到边缘区域的胡师傅修车厂的距离很远,也有可能司机故意绕路使得时间再拉长,陈勉甚至在车上睡了一觉,姿势原因睡得也不太安稳,回忆起一年前的旧事,惹得胸腔闷闷的不大舒服。
“二百块,下车。”陈勉付了钱,在路边卖水果小贩的热情招呼下买了几斤车厘子和橙皮香蕉,找烟酒商店要了胡师傅最爱的那口五粮液和中华,手上提满满当当的东西走近停了一辆破旧卡宴后边的小厂子。
说是个厂子其实也就比普通做生意的门店房大一点,水泥墙壁挂满了零零碎碎的工具和塑料水管子,五大三粗的光膀子男人被晒得面皮发红,嘴里叼着根烟掌着扳手来回敲。
他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转身,眼睛登时就瞪圆:“陈勉!你小子怎么舍得来!”
胡师傅年近四十还是光棍汉,年轻时候就从乡下来到这里打拼,守着一个修车厂子干了二十多年,为人仗义好交友,当时陈勉困窘到没有办法在胡师傅这里讨过一碗饭吃,后来晚上就到这里干小时工,胡师傅一点都没亏待,甚至借了陈勉几万块应急。
旧友再见,胡师傅激动得很,连忙收拾了东西去熟食店割了二斤熟肉,豪爽地举起酒杯:“来,咱这有多长时间没联系了,有个两三年了吧,可得好好喝一喝!”说罢仰头喝干净。
“没那么长时间,胡哥,也就一年多几个月。”陈勉放下杯子,太久没喝这么烈的东西,没忍住呛了两声。
“噢噢噢对对对,你看我这脑子,你来塘市才多久,哪有三年。”
胡师傅哈哈哈笑,“对了,你当时怎么突然就没了联系,我还总寻思着当时给你介绍的打拳是不是做错了,要是出什么事怎么办,为这个我老长时间都没睡着觉啊。”
“没事儿,我听了胡哥你的,就上了两次,后来再没去。”
“那之后呢,之后你又去哪儿了?”
“之后……”陈勉顿了顿,转而微微笑起来,“之后是找到好工作了,进了家公司给人家当保镖,总算给我妈凑够了医药费,做了手术现在也痊愈了。”
“那现在是辞职了?”胡师傅问,陈勉点头,胡师傅接着问,“之后是想继续就留在这儿呢还是——”
“我打算回老家了。”陈勉说,“我妈病看好了,这边待着就没什么了,我家那边房子还是亲戚帮忙照看,得赶紧回去。”
胡师傅愣愣点头,放下筷子搓着手,他总觉得陈勉怎么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刚见那会儿陈勉还是热情大方的小伙子,生活困窘但为人真诚。现在怎么突然变得十分沉闷,说话也是挤牙膏一样有一点出一点。
这变化也太大了。胡师傅摸着光亮的脑袋,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他凑近好奇开口询问:“陈勉,大热天的你怎么穿这么严实的外套,还捂这么严实,不嫌闷得慌啊?”
陈勉眼神飘移到另外一边,不好意思笑笑,回答说:“这两天感冒,身体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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