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到梁嘉木身边,见他鼻尖都冻红了,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你是不是等了特久啊?”
“没,我也刚过来,”梁嘉木和他并肩走着,“有什么想吃的吗?”
宁洵思考了一会儿,想起昨天室友说学校附近开了一家铜锅涮肉,味道还不错,就问他要不要去尝尝。
梁嘉木向来对宁洵的提议没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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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店里坐下,宁洵渴坏了,先要了两瓶汽水喝。
梁嘉木把汽水打开递过来,宁洵低头,看见他的手腕处有一片明显的红肿。
“梁嘉木,”宁洵抓住他的手,“你手腕怎么了?”
梁嘉木闻言先是一怔,之后略显慌乱的把手抽了回来,还欲盖弥彰似的用衣服将手腕遮住,“没事,今天做饭的时候不小心烫了一下。”
宁洵却不依不饶,站起来坐到梁嘉木身边,把他的手拉过来盯着看了一会儿,才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中午烫的不会到现在还这么红。”
梁嘉木没想到这大少爷还挺有生活经验,知道自己瞒不过了,只好直接坦白:“和买家没谈拢,起了点争执,他用咖啡泼我,我当时用手挡了一下。”
那个买家想买梁嘉木的木雕来送人,但又不想花太多钱,就和梁嘉木说,要他用便宜的木头代替上好的黄杨木,雕完之后低价卖给自己,自己还要对外声称这是高价买来的。
梁嘉木当然没同意。
如果每个手工艺人都按他说的这么做,那久而久之,市面上流通的岂不都是残次品了?到那时,真正想买的人见不到高质量的成品,便会失去对木雕的兴趣,长此以往,这门手艺怕是就要荒废了。
所以他拒绝了。
两人争执了几句,那个买家气急败坏,一怒之下用咖啡泼了他。
梁嘉木那时没觉得疼,第一反应竟然是幸好自己挡了一下,滚烫的咖啡才没泼到他脸上,不然他今天恐怕就没法来见宁洵了。
“操……”宁洵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是觉得心脏跟被人拧了一下似的,一口气儿不上不下的堵在胸口。
他缓了口气,才敢接着问下去:“你身上被烫了没?”
咖啡泼了一身,衣服不可能不脏,宁洵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人一定是回家换了衣服才来的,说不定为了赶时间,根本就没处理烫伤。
梁嘉木指尖微动,把头转过去,没看宁洵,只说:“已经没感觉了。”
“不行,”宁洵站起来,拉着他就要往外走,“咱们去买烫伤膏,回我宿舍,我帮你上药。”
梁嘉木却拦住他,心平气和的劝道:“真没事,我也饿了,咱们把饭吃完再去吧。”
宁洵可不吃他这套,张嘴就把他的路都堵死了,“饿了我宿舍有面包。”
他说着,已经走过去结了账,然后回身抓住梁嘉木的手腕,拉着他往外走。
梁嘉木拿他没办法,只能跟着他走了出去。
宁洵住的是六人寝,但有一个床铺是空着的,寝室里只有他们五个人住。
这会儿正是饭点,只有赵阳在寝室打游戏,其他人都出去了。
赵阳住在宁洵上铺,听到开门声,飞快转头看了一眼,见是宁洵,草草打了个招呼,便又把视线转回笔记本屏幕上了。
宁洵侧身让梁嘉木进去,抬头对赵阳说:“赵阳,我带我朋友过来了,不过你放心,我俩一会儿就走。”
赵阳一听他带朋友过来,还以为是女朋友,八卦之心顿时燃烧起来,结果低头一看,发现是个瘦瘦高高的男生。
既然没有八卦可看,赵阳就没放在心上,还很善解人意的说:“没事儿,都是大老爷们,怕啥,”他还不忘调侃两句,“哪天你要真带个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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