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霁,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抱在了怀里,“月儿,抱歉我回来的晚了些。”
“没事的,霁儿上树救猫,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脚,薛苓看了说不严重。”于沉月细心地将对方额头上的汗珠擦去,严深和往常一样亲了亲怀里哥儿的脸颊,然后将目光转移到严霁的身上,“救猫是好事,但下次要注意些,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别再到处跑了,知道吗?”
“知道了阿父。”严霁点了点头,随即从床头拿起一本书,随意地翻到某一页后说道,“我要继续看书了,你们……是不是该回屋休息啦?”
“好啊,才多大就嫌我们碍眼?”严深笑着将怀里的于沉月抱起,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嘴里还不忘打趣道,“走吧,我的夫郎,我们回去休息,就让他一个人在这儿看书。”
偏心,果然阿父永远最偏心爹爹。
严霁看着严深和于沉月离去的背影,伸出舌头朝他们的方向做了个鬼脸,然后下意识地打开了窗户,“秦……”
对哦,他不在。看着空荡荡的院子,严霁落寞地叹了口气,“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真的很想你……”
回到自己的房中,于沉月被严深径直抱上了床,十几年了,对方依旧是这副样子,每天回来都要和他腻在一起,“抱歉,突然要进宫,害得你要一个人出城办事,霁儿受伤了我也不在身边。”
“不用说抱歉的,你也不想……唔……”严深的吻又一次落在了他的唇上,于沉月搂住对方的脖颈,任由对方的手在自己的腰间作乱,他逐渐软下了身子,他们彼此太过熟悉,熟悉到只是一个吻,就足以让二人都意乱情迷。
“月儿,我的王妃,我的夫郎,我的宝贝……”严深加重了这个吻,于沉月腰间的带子就这样被他轻易地解开,他看着对方半敞着的衣衫,伸手抚上对方垂泪的眼尾,用指尖一点点描摹着这张,让他永远为之动心的脸,“月儿,我心悦你,不管过去多久,我的月儿还是和当年初见时一样的美好,让我……一见倾心……”
“阿深……唔……”于沉月被他亲得浑身发颤,这些年他被严深养着,宠着,爱惜着,宗室里那些老顽固,每次见了都要说一句不成体统,但严深从来不在乎这些,自己的夫君,把一切非议都挡在外面,不娶侧妃,不纳妾,尊重他的每一次决定,也坚定地不让他再承受生育之苦,甚至为了他,愿意去说服那些人,只为了能让哥儿和女子也能参加科考……
于沉月颤抖着落下泪,可那泪珠还没落到床上,就被严深用唇轻轻抹去,被折腾地说不出话的他,此时用纤长白皙的手指止不住地拽住枕头的一角,喘息了许久,才终于从嘴里挤出那三个字,“我也是……”
严深将刚沐浴完,还浑身酸软着的人抱在腿上,拿出长帕耐心擦拭着对方的长发,带着湿气的发梢还残留着澡豆淡淡的香味,让他忍不住又亲了几下于沉月泛着粉的肩头,“我让善荣买你爱吃的点心去了,擦完头发你先睡一会儿,醒来就的吃了。”
“你呢?你不睡吗?”于沉月靠在对方的胸口,不自主地打了个哈欠,严深见状,用一旁刚换好的薄被将人裹了个严实,明明已经了入夏,他还是总惦记着于沉月的身子,生怕对方带着一身水汽着了凉,“我还有点事,要去一趟书房,你先睡好不好?很快我就回来。”
将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人放到床上,严深俯下身,十年如一日地帮对方掖好被角,再在对方的眼角和眉心都落下一个吻,说了句我爱你,这才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
关上门,严深并没有去书房,而是再次来到了严霁的房中,对方不知什么时候从床铺挪到了书桌,此时正坐在那里,不知在画些什么,但看着对方那专注的神情,严深的嘴角不由地勾起一抹笑意,“在画什么?”
“阿父!”严霁显然被他吓了一跳,趁着对方还未靠近,慌乱地将两本书盖在了自己的画上,“你怎么来了?不用陪着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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