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内容一知半解,自然也插不上话,刚才玩得尽兴,这会儿闲了下来,难免犯困,还没上马车就在严深的怀里睡着了。
“霁儿睡了,你要不要也睡一会儿?”严深将睡着的严霁平放在一边,从马车的箱子里拿出毯子盖在了他的身上,然后转身抱住了坐在自己身边的于沉月,“我知道明天休沐,但是你睡不着也闭上眼休息一下,别太累着。”
“好。”于沉月靠在严深的胸口,刚闭上眼,整个人就放松下来,他轻声问道,“对了,那件事皇上有没有……”
“陈贵妃和我说,父皇已经不生气了,别担心。”严深轻轻拍着于沉月的后背,将另一条毯子披在了对方的身上,于沉月听着他轻松的口吻,知道此事已经尘埃落定,心中松了口气,“按说这件事应该由皇上决断,谁知你竟然当街踹断了驸马的两根肋骨,皇上生气也是理所当然。”
“我知道,是我的错。”严深亲了亲于沉月的眼尾,怀里的人呼吸越发平稳,他的思绪也回到了那天。
本来他也想着将人直接抓到父皇的面前,可谁知对方竟敢出言不逊,不仅对公主大放厥词,而且还说他被王妃不知下了什么蛊,竟然为了一个哥儿,让父皇改了科举的制度,顺便还轻蔑地说了几句于沉月的坏话。
听到这样的话,他怎么能忍得住?严深表示他只想上去踹了他两脚以示惩戒,他可不承认自己想置对方于死地,是对方自己整日花天酒地,弄虚了身子,怪不得他。
“阿父,爹爹……”严霁揉了揉睡眼,马车刚好停在了王府的门口,严深没有叫醒怀里的人,他横抱着于沉月下了马车,吩咐善荣将严霁送回屋后,就径直走回了屋内,“顺心,跟厨房里的人说,今天的晚膳做得稍微迟一些。”
金珠离开后,顺心接替了她的位置,她是宫里过来的人,不能随意提前离开,不过严深和于沉月都商量好了,等到了年纪,他们同样会好好的待她,给她足够的银两过日子。
严深将于沉月抱上床,看着对方沉静的睡颜,他的嘴角不由地微微上扬,他们在一起快十年了。
十年的光阴,弹指一挥间,仿佛他们第一次相见的场景就在昨日,他也清楚地记得,自己用如意挑开对方头上的喜帕时那难以控制的心跳,那些日子,他永远不会忘记,而以后,他们肯定还会有更多、更加美好的故事。
“阿深……”于沉月在严深的怀里动了两下,他刚睡醒,身子还是软的,严深将他的上身扶起,拨开对方额前的碎发,轻柔的吻像春日的细雨般落在了于沉月的脸颊上,“饿不饿?我让他们把晚膳端进来?”
于沉月摇摇头,缓缓睁开双眼,“等一等。”他伸手抱住了严深的腰,进一步贴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阿深,这段时间……”
于沉月说着,竟不自觉地哽咽起来,“这段时间,王府里的事大都有你负责,就连霁儿平日的功课和上下学也要麻烦你,辛苦你了……我真的,真的很感谢你。”
“为什么突然间说这个?”严深抱紧了怀里的人,他最怕的就是于沉月的眼泪,不管是喜悦的,还是悲伤的,每一滴泪水在他眼里比珍珠还要贵重,“我是你的夫君,是孩子的父亲,我做这些事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家是我们两个人的,我从第一天就跟你说过,我会待你好,如果连这些事都不愿意去做,那我岂不是言而无信?”
他小心地用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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