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严深拉着于沉月的手,将人带去了书房后面的卧房,“十二天,整整连续十二天,我起床的时候没有看到你。”
将人抱在怀中,严深从脑袋不停地蹭着对方的脖颈,只觉得身心舒畅起来,刚才起床时的不忿顿时烟消云散,“天这么冷,以前都是我叫你起床,现在倒好……”
“十年寒窗苦,学子们都是三更睡,五更起,我不过是晚了几年开始罢了。”对方言语间透露着难以掩饰的委屈,于沉月知道是自己疏忽。
严深本就有自己的差事要忙,眼下年末还要管着府里的事,难免烦躁,于是捧起对方的脸主动亲了一口,轻声安抚道,“都是三十岁的人了,还这般撒娇,知道你辛苦,等科考结束我一定加倍补偿。”
“不能今晚就补偿吗?”严深的手禁锢着于沉月的腰,使得对方不得不转过身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二人贴着身子,额头相碰,于沉月紧张地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生怕有人进来,看到这不成体统的一幕,“别闹,你不是答应我一月一次吗?今天才九号,你这个月的机会已经用完了,你是王爷,虽没有立字据,但不能不认吧。”
提起这件事,严深不得不承认,当时自己吃得餍足,温存过后的月儿趴在自己心口,说出来的话更是软的像水,自己怎么拒绝的了呢?
“阿深,科考在即,我们定个规矩好不好?直到结束前,一月一次?”
严深松开手,老实说他并不是真的想做什么,他只是希望对方可以在卧房里休息一会儿,这些日子于沉月的刻苦他都看在眼里,自己怎么能再为了一己私欲而强求呢?
这是月儿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他作为夫君自然要全力支持,但是对方每晚都在书房里待到子时,几乎不再午睡,从秋天到现在,自己不记得多少次深夜将人抱回屋去,这样下去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岂不是又要……
“当然认,不过再怎么刻苦也要休息,不然身体会受不住,你最近太过专注,不如就休息一天?”
“这……”于沉月从刚走进来的金珠手中接过梳子,转到严深身后帮他束发,“再等两日如何?”
严霁今日不用进宫念书,吃完早膳就蹦跳着来找于沉月和严深,顺心牵着他的手将他带到书房,二人刚进院子就看见严深一个人坐在台阶上,满脸落寞地啃着包子,“阿父怎么在这里用膳?”
“今早厨房做的羊肉包子,你爹爹不喜欢羊膻味,我怕熏着他就出来吃了。”严深让严霁一道坐下,怕孩子冻着还将自己的氅衣披在了他的身上。
于沉月怕冷,薛苓建议冬日多饮羊汤,可对方怎么都受不了那股子味,严深试过好多种办法,就算加再多的香料也没用,他不愿在饮食上逼迫对方,所以便作罢了,“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睡不着,好不容易太傅放假一日,结果秦杲去找他叔叔了,没人陪我玩。”严霁靠在严深的身上,用稚嫩的声音发出一阵长叹,“听他说最近西街特别热闹,可惜去不了……”
“为何?我带你去便是。”严深将最后一个包子递给严霁,对方看向书房紧闭的大门,学着他的模样接过包子咬了一大口,“不要,我要阿父和爹爹一块儿带我去。如果只有我们两个去,把爹爹留在家里,那爹爹也太可怜了,霁儿不要抛下爹爹。”
“那就一起去吧。”于沉月打开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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