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荣端着食案刚出门就和于沉月碰了个正着,他正不知该如
', '')('何向王妃说明,连忙低下头去,但人就是怕什么来什么,于沉月还是直接把他拦在了院子里,“善荣,王爷今日去了哪儿?和谁在一起?”
醉酒后的脑袋格外的重,严深闭着眼,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就连于沉月走到自己身边都没能反应过来,直到对方用帕子帮他擦拭脸颊的时候,他才再次睁开双眼,“月儿……”
“别乱动,我帮你擦一擦,你会觉得好些。”于沉月的动作很轻,手中干净的帕子带着些许温热的水汽,帮严深赶走了几分醉意,“是不是事情办得不顺利?”
“你知道了?”严深猛地抬起身子,这样突然的举动把于沉月吓了一跳,他重新将帕子放进温水中浸泡,翻了个面后拿出来拧干,接着薄唇轻启,小声地说道,“不知道,是我猜的。善荣不愿说,我知道是你的意思,逼他无用,便不问了。”
严深听到他的话后明显松了口气,他重新躺下身子,握住了对方拿着帕子的手,摩挲着于沉月的指尖,柔声说道,“不是我想瞒你,我是怕做不好,想等些时日再和你说。”
“好,我等你。”于沉月点头答应,严深的另一只手缓缓抚上他的脸,刚才还有些迷离的双眼,此时眼底一片柔情,“月儿,有你真好,我真不知是哪里来的福气,可以娶到你这样好的人。”
“傻瓜。”对方大拇指的指腹轻揉着他的眼尾,于沉月笑着用脸颊蹭了蹭对方的掌心,烛火摇曳,眼前的人和八年前初次见面时一样让他心动不已,严深的心微颤着,一把搂过他纤细的腰肢,将人按在了自己的身上,“我爱你。”
“我也爱你。”于沉月将头靠在严深的心口,听着对方强而有力的心跳,二人一时无言,于沉月抬起头,发现严深一直盯着他,他就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顺着对方的目光慢慢凑了上去,就在他们的双唇就要触碰的那刻,严深移开了自己的脸。
“差点忘了……”严深拍了两下脑门,望着怀里那张略带疑惑的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今晚喝的太多,在外面吐过一次,还是别亲了,脏。”
都怪那个老混蛋,为老不尊,要不是有求于他,自己才不会陪他喝酒喝到吐。
严深在心里把对方又狠狠骂了一通,于沉月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但刚刚得知对方醉的如此厉害,便起身准备让金珠把洗漱的东西拿来,谁知严深以为他要走,立刻坐起身来拉住他的手问道,“去哪儿?”
“自然是让他们打水过来帮你洗漱。”于沉月能感觉到严深的委屈,对方的手指此时也在他的手背上画着圈,模样活像一只没有吃到肉的可怜小狗,他回到严深的身边,将头靠在了对方的肩上,“我帮你洗漱,之后再给你亲,行吗?”
结果到了最后,他们还是没能分房睡,不过是从一个屋子转移到了另一个屋子罢了。
“公子,世子殿下已经送去太后那儿了。”金珠按照严深的吩咐,将严霁送进了宫,今晚他会在太后身边度过,明日下学后才会回来。
她知道今天是当年公子和王爷成亲的日子,每年的这个时候他们都会单独庆祝,可不能出岔子,“真不知道今年王爷会送什么。”
于沉月喝着茶,有些紧张地将手边的盒子开了又关,虽然严深早就说过自己不需要为他准备什么,但自己还是特地托莫啸成他们帮自己打造了一把匕首,想着送给对方,让他留着防身。
“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