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还朝着刚刚留下痕迹的地方亲了一下,像是
', '')('在提醒对方,他说到做到,说要惩罚就绝不姑息,“再有下次,我可要加倍。”
于沉月被他幼稚的模样逗笑,其实在平日里,即便是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严深都会有所注意,除了他们新婚那一夜,对方很少会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什么,反倒是自己,没少在他的背上,腰上和肩上……
思绪飘散到这儿,他摇了摇头,大胆地向后仰去,稳稳地落进对方的怀中,他们笑着依偎在一起,就如同在王府度过的每一个安闲日子一般。
严深将手中的帕子放在一边,扯过被子帮他裹紧,“睡吧,等到了用午膳的时辰再叫你。”
温暖熟悉的怀抱中夹杂着令人安心的气息,于沉月点点头,调整了一下睡姿,在严深的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地方,安心地闭上了眼。
怀里的人逐渐软了身子,呼吸也趋于平稳,严深那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他没想到月儿会为了自己,就这样不顾一切地骑马赶来,“我的好月儿,你怎么老为我做些傻事。”
手指轻捻着于沉月的耳垂,严深的心愈发柔软起来,在没来到这个世界以前,孤儿院是他的全部,他从来不奢求可以得到一份感情,和自己所珍视的人相伴到老。
而上天似乎是感知到了什么,让他来到了这里,他对于亲情,对于感情的渴望,是旁人很难理解的,所以他根本不在乎什么官场,也不愿意掺和什么腌臜事,这三年来,他唯一想做的,就是照顾好他的夫郎,给对方最好的,本可不知为何,似乎总是事与愿违。
和月儿成亲后,他本以为将岳父的事情处理好便足够了,谁知会在祭天的时候遇刺,害的他为自己挡刀,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又虚弱下来。
等到事态平息,自己又怕身边的人为了孩子的事给月儿太大压力,便索性溜出去游山玩水,每到一个地方就租个院子,待个十天半月,边玩边休息,一年之后他们如愿有了孩子回到京城,不曾想又为了他国联姻的事情忙碌。
可怜他的宝贝,怀着孩子那么辛苦,还好心地为了别人的事谋划,严深低头亲上对方的唇,于沉月在梦中发出一声不满地轻哼,可那双手却仍抓着他的衣襟,怎么都不肯松开,仿佛一松手,严深就会不见似的。
说起严霁,严深的心情是复杂的,要不是月儿的肚子真的一天天地变大,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哥儿居然真的可以怀孕。
想到严霁出生时的模样,严深抱着于沉月的手更紧了几分,在得知月儿怀孕的那一霎,他无疑是高兴的,但高兴过后,他的苦恼彷徨,却不知该说给谁听。
在这个世界,哥儿怀孕是件寻常事,而生产的艰辛,似乎和新生命的到来想比,是那样的不值一提。
在以前的那个世界,医疗技术那样发达,女子生产所带来的各种痛苦,却仍旧是不可忽视的,甚至可能为了一个孩子,她们要承担一辈子的“产后病”。
所以在于沉月怀胎的时候,他每件事都格外注意,生怕今日的一个不小心,导致他生产的时候受苦。
谢天谢地,生产那一日,一切都还算顺利,因为是头胎,产程拖得久了些,但好在没有任何岔子,严霁健康可爱,而月儿在他的照顾下,恢复得也很好。
“阿深……”于沉月的脸贴在严深的胸口,声音带着些许哭腔,怕是做了噩梦,紧皱的眉头连带着睫毛都在颤抖,“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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