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于沉月重新抬起头的时候,严深已经沐浴结束坐在了他的身边,一点一点地挤进了他的被窝,“月儿,我的好月儿。”带着热气的身子贴了过来,对方贪婪地蹭着他的身体,略微还带着湿意的发尾弄得他锁骨直痒,于沉月藏在发间的耳根止不住地泛红,他推了推严深,二人之间留出一些空隙,“你帮我的时候总说,头发一定要擦干,不然容易头痛,怎么到了自己就粗枝大叶起来?”
“写了一天的东西,手酸……”这话说得半真半假,真的是他确实坐在那里忙了一天,假的是这样的强度对他这种曾经坐在办公桌前一直盯着电脑看数据,查资料的打工人来说不算什么,但于沉月不懂他以前的工作,所以听了他的话后,便不再多言,拾起他随手放在床头的长帕,将它重新搭在了严深的发顶,“既然如此,我帮你。”
“我的夫郎真好。”严深听话地低下头,半敞着胸口的样子让于沉月有些不好意思,他顺手想帮忙拉上,结果刚碰到对方微烫的肌肤,就被直接拉进了怀中,对方的眼神深情而绵长,帕子从于沉月手指间滑落,那双手逐渐攀上了严深的肩头,就这样随着他们越来越近的喘息而慢慢抓紧,“阿深,还……还没擦完……”
“不打紧,一会儿热了就干了。”严深抬起于沉月的下巴,轻衔着对方那不够明显的喉结,用舌尖在上面画着圈,于沉月的身子禁不住扭了几下,但毫无用处,“可以吗?今晚?”严深用单臂箍住他的腰,在得到对方同意的暗示后,另一只胳膊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药瓶,“许久不吃,都忘了这药的滋味了。”
“是药三分毒,回头我问问有没有其他的法子。”于沉月看着对方吞下药丸,知道这是他心疼自己的表现,不愿意再让自己承受生育的苦楚,“夜深了,既吃了药,明早我自己清理也没事。”
“这可不行。”严深搂着他的腰,将他放倒在床上,手自然地触碰到于沉月腰间的软肉,“再晚都要好好清理,不然会肚子疼,说不定还会生病发热,你放心,再晚都不算晚,一切交给我。”
善荣为难地站在门口,王爷怕是又要迟了,严深这会儿听不见对方内心的督促,还半眯着睡眼坐在床上,他胡乱抹了把脸,准备站起身来清醒一下,低头才发现于沉月的手臂还搭在他的腰间。
果然有了爱的人便有了软肋。严深小心地将对方的手臂移到被窝里,再将被角掖好,于沉月发出几声无意义的轻哼,手竟然又主动地伸了出来,抓住了严深的袖口,“别走……”
“不走。”严深重新坐在床边,直到对方自己松开了手,才朝着对方的手背亲了好几下,他当然不想出门,但责任在身不得不去,“我保证,今天不会再让你等到晚上。”
于沉月的意识逐渐清醒,他动了动身子,除了肯定会存在的点点酸楚,浑身上下是舒适干爽的,阳光顺着窗户溢出,一直流淌到他的鞋边,这个时辰,对方肯定在户部忙着正事,他将脸靠在严深的枕头上,上面还残留着熟悉的气息,提醒着他,昨天深夜他是怎样被对方抱着,疼着,爱着。
又不是第一次……于沉月翻了个身,努力消下脸上的燥热,对啊,明明不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没有真的做这档子事,他的身体居然会感到陌生和不安,“阿深,好长时间没……我,我有一点……”
有一点怕疼,怕伤到自己,严深脸上没有任何的尴尬与不满,他吻着于沉月的身子,帮他放松和舒缓,“别怕,不会疼的,我会帮你做好准备,我们慢慢来,要是受不住就告诉我,我立刻停下。”
于沉月点了点头,抱着对方的手因为他的话放松下来,昨晚严深真的如同他承诺的那样,极尽了温柔,他们的身体是契合的,于沉月随着他的动作很快感到了快乐和愉悦,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公子,王爷回来了!”金珠突然推开门,打断了于沉月的思绪,她快步走到床边,疑惑地向对方寻求答案,“真奇怪,明明王爷才出
', '')('去两个时辰,怎么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