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怎么得,都来这个世界快三年了,字与字之间的断句还是存在问题,他听着听着就要纠正,哪里还有心思入睡。
被对方扶进被窝,于沉月伸出手摸上严深有些松垮的腰带,“陪我一起躺会儿,即使睡不着也能放松休息一阵。”对方听着便站起身,正准备脱去衣衫,于沉月却出言让他坐下,接着,他再次从被子里伸出手,咬着下唇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帮你解……解腰带……”
“我就知道我的月儿最贴心了。”严深不由地往于沉月的方向蹭去,对方躺在床上,双手搭在他的腰侧,奇怪,明明是个活结,为什么他却找不出门道,于沉月不敢去看严深炽热的目光,终于,在他解下对方腰带的那一刹,自己的手腕被那人牢牢握住,可下一刻,对方松开了他的手,耳边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原来霁儿不是小坏蛋,你才是。”
说着,严深很快钻进了被窝,将被子里的人紧紧抱在怀中,“再等一段时间,你就知道做坏蛋的下场了。”
“公主,公主您慢点,王爷和王妃在休息,您不能直接进去。”善荣跟在突然到访的严涴琳身后,是想拦也拦不住,严涴琳站在门口,不客气地朝气喘吁吁的善荣白了一眼,“本公主知道,我在宫里学过规矩,不需要你教。”她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在了门框上,生怕屋里的人听不见似的喊道,“二哥!二嫂!你们休息了吗!”
话音刚落,屋内传来一阵噪杂纷乱之声,但很快严深就打开了门,严涴琳装作没看见对方胡乱扯紧的腰带,直接进屋冲着床上的于沉月就扑了过去,“二嫂,我来看你和孩子了。”
于沉月现在整齐地穿着自己的上衣,腿上盖着被子,坐在床上微笑着和她打招呼,接着吩咐外面的善荣,让他去厨房拿点心,严涴琳一听对方说的都是她爱吃的,紧抱着于沉的双手就更舍不得松了,嘴里刚说着还是二嫂待我最好,转眼间就被自己的二哥不客气地拎了起来,抓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三个月,严涴琳,你来过不下十趟,别次次都像是头一回出来似的。”
于沉月生子,让平日里鲜少出宫的严涴琳找到了机会,借着这个由头,每次离开王府后,她都会和自己的侍女在外面玩够了再回去,北麟帝疼她,自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今日她独自出宫,严深不会给她乱跑的机会,他让李廷准备马车,等她要离开的时候,自己一定要亲自将人送回宫里能安心。
“不回去,二哥我告诉你,我说什么都不回去!”严涴琳吞下嘴里的糕点,挣扎着不肯离去,严深和于沉月见她神情有异,细问之下得知,原来是北麟帝准备将她许配给上一届的状元,消息传到严涴琳的宫中,她知道自己作为公主,没有办法拒绝父皇的指婚,便一个人跑了出来,想寻求严深他们的帮助,“本公主不想嫁人,而且听说那个人还是……还是韩秋殊的堂哥……这算什么?我绝对不嫁!”严涴琳伸手又拿起一块点心,但心中郁结,怎么也吃不下,便放回了盘中。
“堂哥?”又是一个自己从未听过的人,虽然那一届的科举他有负责,但他根本不关心结果,甚至连状元的名字都不知道,想到这些,严深心中感叹,早知如此,当初就算是熬夜熬到昏厥他都该把原书看完,不然此时自己应该不会觉得这么迷茫,“既然知道是韩家的人,你为何不直接去问五皇子妃?反而跑到我们这里来?”
“二哥你知道我的,我跟你和三哥比较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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