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在即,到时候二哥你可不能休息,文武百官都要参加,就
', '')('连秦小将军他们,也是参加完后才离开。”严泓提到秦奕,严深忍不住说问了两句,他对这个人的印象全来自于沉月,所以他想听听别人口中的秦小将军,是个什么人。
“他从小跟着秦将军习武,十一岁就入了军营,跟着父亲一起驻守边疆,真是后生可畏。”严泓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想起秦奕和于沉月自幼相识,眼神里不免多了几分戏谑,“二哥,这是吃醋了?琳琅和我说过,二嫂一向不愿意在旁人面前提起秦小将军,怕是关系没那么好。”
“是吗?”严烁撑着头,突然冒出一句,“可我两年前祭天典礼之后,怎么看见秦小将军特地去见了于太傅,求太傅将二嫂嫁给他呢?”
严深酒喝得不多,加上于沉月托善荣送来的醒酒药,一颗下去,基本已经恢复如常,身上沾了些酒气,严深怕熏着自己的王妃,便在到了王府后第一时间先回了自己的房间,换上新的衣服后,才敢往于沉月那边走。
刚入院,就看见金珠一脸失望的看着自己,见他来了,便挡在门前,严防死守似的,不让他往前一步,“王爷,公子说了,不让王爷进。”
“怎么了?是月儿睡下了吗?”严深算算时间,也该到午睡的时候了,他和往常一样朝金珠笑笑,眼睛早就飘到对方的身后去了,“本王就看一眼,月儿不会怪罪的。”
“王爷。”金珠摇着头,手把着门不肯退让,想起于沉月之前交给她的话,“公子说,王爷吃的药他已经知道了,公子现在需要自己一个人好好想想,让王爷稍安勿躁,请王爷回自己的房间吧。”
“他……知道了?”严深心头一紧,刚准备为自己辩白两句,于沉月的声音就隔着门从屋内传出,“阿深,你先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月儿,你听我解释……”
“我现在不想听。”于沉月的声音严肃且冰冷,“晚上,我会来找你,到时候我给你机会解释,不过现在……你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严深长袖下的手因为对方的话而有些颤抖,他一步三回头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李廷和善荣正偷闲坐在院中,见人来了,一下子站了起来,“王爷。”李廷刚说了一句,就被严深拉到了一旁,“今天王妃是否进过我的房间?”
“是……是的。”李廷发现严深脸色不好,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立刻跪下身子,“王爷恕罪,奴才不知道王爷不允许王妃进屋,王妃上午找不到账册,所以才……”
“原来如此。”难怪会被发现,若不是找东西,怎么会被搜出来,自己明明已经放进抽屉的最里面了,“快起来,本王就是问一下,没有不允许王妃进屋的意思,也没怪你。”说完,转头看向善荣,“今天你去王妃那边伺候着,那边若缺什么要什么,记得尽快安排。”
王府内第一次充斥着如此诡异的氛围,严深和于沉月分别在自己的房中闭门不出,几位贴身伺候的人都不得近身,这种气氛一直维持到晚上,于沉月亲自端着晚膳走进了严深的房内。
“我将晚膳端来了。”于沉月站在桌边布菜,抬头瞥见严深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于是直起腰,转过身来对着他,“你是想边吃边解释,还是现在……”
“现在。”严深不假思索地回答,伸出手想去牵对方,却停在半空中,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做,于沉月见状,主动伸出自己的右手勾住了他的手指,“你是不是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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