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街上若是有市集就去凑个热闹,没有就在窝在房里聊天,屋子里炭火足,二人身上穿的单薄,有时免不得动情,严深总都能找到借口,说什么反正明日也清闲,月儿最好了,不会不疼夫君之类的话,于沉月每次都是半推半就的由着他乱来,甚至有时候被严深引导着,嘴里也会冒出好几句不成体统的荤话。
可严深总爱夸他好,好像他做什么都是对的,于沉月躺在床上羞恼的不行,浑身无力地斜着眼去瞪他,严深被他的眼神逗笑,于沉月见他笑了,便更生气了,趁着对方靠过来,报复似的在对方的肩头留下好几个淡粉色的牙印。
而严深脸上没有一点痛苦之色,笑着看于沉月在自己身上咬下印记,又撑着头观察对方因为自己咬过的印记而表现出些许的心虚,于沉月不好意思地用手摸了摸咬痕,这个时候,严深只要假装疼痛地倒吸一口凉气,对方就会用自己的舌尖轻轻地舔一舔那处红印,然后将头埋进被子里,背过身不去看他。
“月儿。”严深从后面抱住于沉月,拨开对方的长发,亲了亲他的后颈,“真不知到底该怎么疼你才好。”
第23章妹妹
严深今日进宫,准备调查一下于太傅的事情,问了几个原本在宝库那边当差的侍卫,知道那日于太傅碰巧经过,没有进去。
“为什么那日太傅会绕到宝库这条路?”严深忍不住多问了两句,“按说,去皇子的书房,根本不需要经过那边。”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侍卫摇摇头,他们懂的不多,没想到因为这件事被牵连,能保住自己的命已是万幸,“不过那日,四公主来过,她进去了一会儿就出来了。”
此时的严涴琳正在射箭场上,她生的高挑,骨架纤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她从小跟着其他皇子们一起学习,不管是读书,还是骑马射箭样样都不逊于男子,今日她将长发束成马尾,脱去发饰,显得干练十足。
严深赶到的时候,严涴琳正挽弓搭箭,当着自己哥哥的面,一箭射中靶心,“哥,难得你来找我。”
严涴琳看着射中的箭靶,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她将手里的弓递给旁边伺候的人,接着转过头,将身后的马尾辫甩起一个弧度,给了严深一个眼神,“二哥回京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找我,我还以为哥哥心中只要二嫂,早就没有我这个亲生妹妹了。”
说起这些,严深有些心虚,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毕竟自己不是原身,兄妹间的感情肯定没有那么深厚,但回了京城后,确实应该多照顾一下她,这件事是自己的疏漏,“抱歉,是哥哥不对。”
“当然是你不对。”严涴琳讲话毫不客气,她上前两步逼近严深,在二人对视的时候,眼神却蓦地软了下来,“一个人跑到外面去生活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和父皇服个软,搞得现在才回来,知不知道我这些年多担心你,没心没肺的东西,这么多年不曾想过我,回了京也不理我,就连我最盼望的秋猎你也不让着我,和五弟一起欺负我,有你这样的哥哥吗?”
她越说越激动,双手握拳朝着严深的胸口狠狠砸了两下,严涴琳用了不小的劲,害得没有任何防备的严深猛咳了几下,他一只手摸了摸被砸地生疼的地方,一只手抚上严涴琳的发顶,“都是哥哥不好,让妹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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