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尤其可爱。
“当然是因为你才是我的幼驯染呀。”
他蹲在降谷零面前,从下往上看他。“我想和你说点只有我们才
', '')('能说的话,不想让别人留在附近。”
降谷零被安抚了。“哼,好吧。”
他唇角控制不住翘起,又使劲压下。
“好啦。都处理完了,我们就回去吧。zero你记得睡觉的时候别压住伤口。”景光将用过的东西一一归位,又顺手把医务室清理了一遍,才和幼驯染一起离开。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景光坐在了松田旁边。
“喂,你确定要坐在这里吗?”
他的动作让正旁若无人吃咖喱饭的松田阵平懵了一下。
诸伏景光没有回复,只是慢悠悠放下餐盘,拉开凳子坐下来。
见他没有任何停顿,松田没忍住补了一句,“喂!”
“这里的位置空着,不就是没人坐吗?”他回答。
“给。”跟在他身后过来的零将水杯递过去,顺势坐下。“你最近总是在发呆啊。”
看着降谷零自顾自坐下的动作,松田满脸离了大谱。
“你为什么也过来啊?!”
降谷零迷茫歪头,“这位置空着啊?”
松田哽住,只觉得自己被这两个人用同样的话术怼了一脸。
他还想说点什么,但四周人来人往,他也不是非要在这种地方吵架,只好愤愤用勺子舀饭。
嚼了两下,然后低声道:“那什么……昨天晚上,谢了。”
不光是为了受伤后的包扎,还有检讨的事情在。
松田阵平已经习惯了会被人区别对待。
这些年除了萩原,没人愿意靠近他身边。明明他父亲根本没有杀人,却还是因为不实的报道被周围小孩叫“杀人犯的儿子”。从小到大他在别人的恶意中长大,早就面不改色,却也不至于对关心置若罔闻。
景光一愣,旋即笑道:“没什么。”
“松田君其实还是很好相处的嘛。”
松田阵平:“……”
他张张嘴,刚想反驳,一个清亮的声音就插了过来。
“诶,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萩原凑近,“怎么突然有这样的感慨,研二察觉到了秘密!”
半长发的萩原研二突兀插/进几人之间,略显期待地说:“小阵平身上有了秘密了!快告诉我让我也听听看!”
松田当即翻了个白眼。
他伸手推开凑过来的那张脸,“没有秘密!”
这能让萩原知道吗!别人家的幼驯染会帮忙包扎伤口,他家这个幼驯染只会感慨一句“小阵平你漂亮的脸破相了!”然后一边心疼一边嘲笑,留下足够的黑历史等待日后翻阅。
他赶紧三口两口将午饭吃完,不是很想理这个人来疯。
午餐之后有一段休息时间,松田往宿舍走,而零在离开食堂之后径直向着资料室的方向而去。
萩原就靠近景光试图从他这里得到一点消息。
景光也想和他拉近关系,两人一拍即合,坐在一起讲小话。
等景光把来龙去脉一说,萩原立时便知道了怎么回事,将过去那段困扰松田阵平至今的心魇娓娓道来。
最后他总结道:“其实我也知道小阵平的目的多少带了点意气之争,但这又无所谓。只要他能走出来,目的什么的都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东西。”
“确实。”景光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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