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既明在闭关写剧本,隔几天就勤勤恳恳地给他汇报进度,一对比,显得他非常咸鱼,思来?想去,他决定回学?校继续读书。
休学?前,他已经提前修完了毕业所需要的课程的学?分,鉴于他现在去医院实习,会引起围观,所以学?校参照了往年?的旧例,将他的临床实习改成了实验室研究实习,可以正常拿到学?分,但以后不能参加执业医师资格的考试。
于是他继续跟着白清原教?授做了一段时间的科研,每天戴着口罩和帽子去实验室打?卡,除了同组的师兄师姐,没人知道他在实验室里,后来?,陆既明的新电影开机没多久,他还回了一趟夏京医学?院拿毕业证书。
墨绿色丝绒帷幔里,沈西辞望着穹顶上的彩绘壁画,拉过盛绍延的手,缓缓描绘着掌纹,又将自己的手指嵌进对方的指缝,轻轻说了一句:“阿绍,我现在觉得很幸福。”
盛绍延握着他的手,嗓音温和:“嗯,我也一样。”
“何爷爷去年?给你推算了命线,不是说你二十?七岁那年?有两个死劫,两个死劫都过去之后,就命途平坦长远吗?算起来?,我唯一还没有达成的目标,就是活得久一点,再久一点,让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变得更久一点。”
听他说起死劫,盛绍延想,如果?当初不是沈西辞救了失忆的他,直到他恢复记忆才主动离开,说不定他早就已经死在了盛峻鸿手里。
盛绍延从来?不问,不过他隐隐能确定,那时沈西辞会留他在出租屋同住一个月,就是为了保护他。
他知道沈西辞身上有很多秘密,但只?要这个人在他身边,就什么都不重要了。
吻了吻沈西辞的唇,盛绍延道:“会实现的,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一定会很长很长。”
一连累了几天,沈西辞的呼吸很快就变得平稳,盛绍延依然握着他的手没有放开,也闭上了眼睛。
乘坐的车经过曲折的山路和树林间低矮的房屋,最后停在了院子外面,独门独院,白墙黑瓦,还有一小片菜地和一方池塘,一条大黄狗跑过来?,没有吠叫,安静地蹲在围墙边。
盛绍延隐约意识到,他在做梦。
意识像是沉入了浓雾中,感知极为清晰,又像是隔着一层什么。
一个穿着素净的老人走了出来?。
是何爷爷。
盛绍延将一封信递过去:“这是西辞病重时给您写的信,嘱托我一定送到您手里。”
何爷爷比起他记忆里,苍老了很多,过了良久,皮肤松弛褶皱的手才接过信封。
手指颤抖着,何爷爷一直没有将信封打?开,沉默了不知道多久,他眼角溢出泪来?,转过身,一步一步颤颤巍巍地往里走,哽咽着叹息道:“前面那么多死劫都避过了,好不容易才活得开心?了一点,怎么这一次、这一次就……与天争命,还是没有争过啊……”
泣不成声。
盛绍延在何爷爷家住了下来?。
他睡的是沈西辞那间房,柜子上放着木雕小鸟,白天,他会和何爷爷讲沈西辞这几年?在娱乐圈里的事。
前面两年?多的时间,他不太清楚,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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