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没这么真,也没这么纯。”
齐康低叹出声,他说:“我去关个火。”
我目送着他进了厨房,趿着拖鞋进了室内,环顾了一圈,只觉得处处温馨,如在梦中。
或许当年的我所求亦不多,只幻想着能和齐康一起买一个这样的房子,过温馨的日子。
我将手腕上的手表卸下,放在了茶几上,转了转和齐康同款的婚戒,想到上次齐康喊疼,也褪了下去,稳妥地搁置在了手表的正中间。
我慢吞吞地走向了厨房,齐康果然关了火,用来切菜的道具都已经被他稳妥地收好了,他正在包饺子,但饺子馅也放在了最里面。
——他是很清楚我是什么性子的,刚好,我也从来都不打算在这方面克制自己。
老房子的隔音不算太好,我甚至能听到邻居剁肉馅的“咚咚声响”,齐康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唇,眼角却悄悄地泛起了泪花。
接下来的情况就是完全不可描述的了。
我在梦中,梦到齐康对我说,他会同意我的一切不合理的要求,因为他是我的妻子。
我正想反驳他的话语,却一下子醒了。
齐康已经起来收拾屋子了,他收拾了卧室、客厅和浴室,又去煮了饺子。
等我睡醒的时候,饺子已经出锅了。
我们一起沾着饺子吃了醋,喝了甜甜的果汁。
等吃过了饭,齐康拿着我的婚戒,托着我的手指,缓慢地套了上去。
他说:“下次戴着戒指也是一样的。”
“不会疼?”我用戴着婚戒的手指轻轻地挠他的掌心。
“有一点疼,但也会爽。”
“身体上的?”
“精神上的,”齐康低笑出声,“一想到你是我的丈夫,我浑身都激动得颤抖。”
“你竟然也学会了说情话。”
“句句出自真心。”
我们相拥在了一起,一会儿我亲亲他,一会儿他亲亲我,像两个很可爱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