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那就去告诉他,明天九点银行开门的时候,那笔佣金到账了也会?被立马冻结,到时候他不交代,他的家人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行了,大家也别在这儿耗着了,早点回去休息,明早再?过来,局里今年加班费的预算已经不多了。”
离开警局,外头大街上冷空气凛冽刺骨。
北国的气候就是这样?,即便已快到夏日,白?天天晴日暖,晚上气温也总是很低。
今晚的月色很明亮,街道上空无一人,伊冯和几个科员在银杏大道上同路走了几百米,在通往码头路的桥边道别分开。
这条回公寓的小路后半程没有路灯,四下除了水面倒映的星光及远处房屋窗户里透出的光亮外再?无其他光源。
但皎洁的月光自上而下洒在石砖路面及桥栏上,于桥面铺就了一条通往河对?岸的银色道路。
伊冯的右手边是静静流淌的河流,除了潺潺的水声,周围静谧一片。
几艘轮船停靠在不远处内河的船坞里,透过水面弥散而起的白?色雾气,像夜间沉睡的庞然巨兽。
就在这宁静祥和又凉爽的夜晚,伴随轮胎滚过桥面的声音,一辆小轿车悄悄跟在了炼金术士身后。
伊冯停步回头,见被她发?现,轻微的汽车引擎声响起,车靠近停在了她面前。
后座的车窗被摇了下来,伯爵夫人戴着蕾丝白?手套的双手把?在窗沿,露出细嫩藕白?的手臂。
“帕尔默叔叔,我说?要悄悄跟着的。”
“小姐,是你要求离太近,才被维吉哈特小姐发?现的。”
阿卓亚娜哼了一声,将前后座中间的隔帘拉上,推开车门,往里面挪了一个位置出来。
她伸出手欢快招呼道:“伊冯,快上来,夜里可真冷啊,我在警局门口等?了你好久呢!”
伊冯钻上车,将她摘下手套的柔软双手捂在掌心,低声问?:“你怎么过来了,斯塔尔艺术厅今晚的画廊酒会?结束了?”
伯爵夫人不答,只?是笑着将脸凑了过来,“你闻闻看,有没有酒气?”
伊冯瞧了一眼前面拉上的纱帘,捧着她的脸就吻了上去。
舌尖触感滑腻细嫩,扫过齿间时只?尝出了馥郁的暖香和一点绵软的奶油甜。
刚完成了一场狩猎任务的猎犬又回复到了平常最无害温和的状态,但可能还没完全调整回来,炼金术士的动作?略显得急促粗重了一些。
伯爵夫人的腰肢被抓住握紧,包裹了柔软丰盈肌肤的那片衣物被揉乱,汹涌热烈的吻将肺里的空气都急切掠夺了过去,让她脑袋有些许缺氧的晕眩与?迷幻。
被喂饱的猎犬终于安静了下来,阿卓亚娜依偎靠在她耳边轻笑:“你猜帕尔默叔叔知不知道刚才你对?我做了什么?”
蹲坐在司机肩膀上的小花栗鼠用门牙嗑开一枚松子,把?松子仁用爪子捞出来,抓着管家脸上的胡子喂进了他嘴里。
车窗开着,帕尔默笑着道谢,声音被窗外的风声所掩盖,卡洛能听得见,后排却是听不到的。
伊冯手覆在她腰后,将她拉到怀里抱紧,一只?手勾起下巴,在女妖润泽潋滟的饱满红唇上又吮吻着亲了亲。
阿卓亚娜笑着搂住她的脖子,声音在交错的唇息之间含糊不清,“伊冯,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
她笑而不答,抵住对?方又凑过来的嘴唇,“等?等?,我还没有问?你呢,你下午那个电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