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身体上的痛,都远远比不过,她此时心中犹如万虫蚀骨的痛。
“你伤我的月,我就不能轻饶你!”
左子涵狠绝的看向她,厉声道:“你把我的月,打成重伤!倘若我早知情,就不会让你活到现在!”
皇甫雅被她这话气到直接吐血,她哀绝的闭上眼,冷冷说:“先把驸马软禁房中,等候本宫稍後处理。”
“是。”
侍卫皱眉再度拉拽起左子涵,把她带回书房看押。
皇甫雅这样处理驸马,让寝宫中无数人噤声不语。
明明驸马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一心想要置她於死地的话,公主却还要妇人之仁,想着留下驸马性命,这该是何等痴人。
但这是驸马跟公主的私事,他们这些人本该是要回避。
如今回避不了,自也没谁敢去说驸马半个不是,怂恿公主立时处决驸马。
左子涵被收监在书房,手上镣铐没有被解开不说,还被点住穴道,嘴中还被侍卫用一块布条束缚住,这只是为防范她咬舌自尽。
“得罪了驸马。”侍卫冷冷看她一眼出门。
皇甫雅的伤势只在脸上,待把伤口缝合好,就只剩下脖颈那一圈淤青,身体基本没在有什麽损伤。
御医们这才抹一把额上冷汗的同时,各自心中也是大松口气啊。
前往皇宫通传的侍卫,在被请到御书房详细禀报皇上公主被驸马所伤後。
皇上顷刻龙颜大怒:“这驸马当真反上天了!来人!摆驾公主府!”
在得闻消息的皇後,也摆驾前来找寻皇上。
皇上只是暗瞪身边奴才一眼,倒也准许皇後一同前往。
一路上,侍卫就被皇上威严震慑,好一番严刑拷问。
这驸马公主的日常生活,侍卫都尽量想挑好的说,可是奈何实在好的没有,三两句话就被皇上、皇後套出实情。
皇後在得知五年来,她的爱女过得不如意,还竟遭受左子涵的冷待苛责。
她气愤不已说:“这等不知感恩、领情的驸马?雅儿还留着他何用?”
後皇後又看向皇上恳求说:“皇上,依臣妾看,若不就此废除贾生驸马身份!其他还敢以下犯上伤害雅儿,这等负心、忘义之人!就该天下共之问斩。”
皇上也是听的面沉如水,他最一开始就打算废除左子涵状元身份。
当初若不是皇甫雅绝食威逼、又说动皇後进言,那左子涵哪至於还留在宫中这麽多年?又怎会有今日伤她一事发生?
皇上再是心中不满皇甫雅为着左子涵忤逆他,但到底还是自己的女儿。他只冷冷道:“朕觉可,就依照皇後的意思办。”
今日就是任凭皇甫雅如何寻死觅活,左子涵驸马的身份皇上废定不说,她的项上人头,皇上也是要斩下,好以儆效尤。
顺带也可借此打击,拔除上官府越做越大的势头。
“谢皇上。”皇後只还以为皇上会不恩准。
“嗯,皇後不必如此。”
公主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