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为何会变成这番模样。”
家仆见到是李梁回来,府中护院没有脊梁骨,始终让人不安。
现在见到他回来,家仆忙一边引进一边说:“半个月前,西院突然起火,烧死好些护院及家仆、丫鬟其中包括……”
“怎会突然起火?”李梁惊诧问。
家仆忙摇头说:“谁也不知道啊,就是突然起火,等到我们赶到救火,已经烧坏大半西院。”
李梁闻言皱眉,这事中蹊跷,也只得问问大小姐,他忙问:“大小姐此时可在府上?”
家仆依旧摇头,一脸苦涩说:“大小姐今日到店铺核实账目,估计得到晚上才回。”
“嗯。”李梁点头,既然上官云月不在,那他去看看老爷。
上官刑房内,三夫人正在给上官刑擦拭身体,上官云清带着妹妹在房外玩耍。
她们见到李梁,当即喊道:“李叔叔!你回来呢!”两人屁颠颠跑来跟他打招呼。
平日里,李梁只要在府上,总会带着她们玩耍。
“唉。”李梁蹲下身,摸摸她们各自的小脑袋问:“你们母亲可是在房内?”
“是的,正给爹擦拭身体,李叔叔一会再进去看爹吧。”上官云清答完,继续带着上官云烟玩闹。
“好!乖孩子。”李梁冲她们笑笑。
便在外等候三夫人忙完。
李梁在外足足等候半盏茶後,里面才传出三夫人的声音:“李梁,你现在进来吧。”
“好!”李梁应声进房。入房,就见上官刑脸色苍白的躺在榻上,两颊凹陷,身形枯槁。
他犹记,在自己离开前,老爷还精神烁烁,身体健朗,这才半月时间,老爷就这般枯槁。
见老爷如此病容,李梁眉心紧皱,两步上前检查上官刑的脉搏,这一探才发觉他脉象薄弱,呼吸短且急促。
就上官刑这番模样,要不是用药吊着,估计也早撒手人寰。现在拖着,也只是时间问题,已经是无药可医。
如今老爷、上官府落得如此下场,跟三夫人身边的侍女脱不了干系。
李梁面色沉重的站起身,质问三夫人:“那甜儿确实是死了吗?”
说到甜儿,三夫人面色也是一脸悲痛、犹豫,她说:“我确实见到她被原木压在地上,云月也试图去救她,但是没有成功。”
“那为何死的偏偏是你身边的甜儿?以及护院,还有府上不为人熟知的家仆、丫鬟。”李梁冷冷盯着她:“没有缜密的计划,没有详细的布局,总会如此轻而易举。”
三夫人心惊的看向李梁,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应验呢。
她不慌不忙的看着李梁说:“这事,你怀疑是我指使甜儿所为?你不该怀疑私携钱财,带着女儿离开的二夫人吗?指不定是她联合甜儿算计我呢?”
李梁轻哼:“这事,我自也会查清楚。”
三夫人闻言道:“那这不就结了?”
“可我怀疑那个死掉的“甜儿”而非你身边的甜儿。库房被盗,就她一个下人,你觉得能成功吗?”
李梁冷冷盯着她说:“在我看来,甜儿整日都是伺候在你身边,并没有跟二夫人有过过多交集,就更别提缜密计划。”
三夫人被他一时说的哑口无言,还是反驳道:“她就不能联合外人吗?就非得是我或是二夫人不成?”
此话一出口,李梁也陷入沉思。
三夫人更是被自己这一句话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