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还使得那满园不及处理的花草,现已成为她头顶悬挂利斧。
再有护院那边传出的坐实言论,让她也是日夜难安。
“等待老爷处置。我们这就去前院负荆请罪,自请离去。
', '')('”五夫人想破脑袋,也已没有办法。
如果等到上官刑查到四夫人是跟谁私通,保不准,那个护院为保命,都不知要怎麽说她跟四夫人。
再者,她庭院那些花草粉末,也是对孕妇不利的药物。这会子,上官云月还是因左子涵弃她而去哀伤过度导致流产。
倘若,这上官刑派人查寻她的庭院,那上官云月流产一事,铁律是要栽赃到她头上。
本来,她也确实在上官云月安胎药中做过手脚,虽然不是流产,可也是让胎死腹中之事。
她得在这些事情败露前,提前做好认错请愿离去的打算。那样,至少她跟四夫人还能留有一份体面,一些钱财傍身。
听到自请离去四字,四夫人脸色苍白的看向五夫人:“那你……还会同我一起吗?”她不自觉的伸手抓住五夫人的衣袖。
如今自己身怀有孕,对她来说可算是累赘。之前,自己怨念她对自己用计,对她百般冷落,更是想过让她计谋落空。
现在上官刑不相信自己所怀是他的骨肉,她怕自己之前种种,会令五夫人对自己有所看法,而不再需要她。
见她紧抓自己的衣袖,五夫人伸手握住她的手,柔声说:“自同你一起。今後我们就相依为命吧。”
四夫人紧紧揪着她的衣袖,眼含水雾,话语哽咽:“你不怪我之前对你太过冷淡?”
“我自有错,我何来怪你之言。”五夫人抽回衣袖,对她说:“我们去给老爷负荆请罪。”说时,当先在前。
既然她们命里相守,她也不愿再辜负她对自己的情。她们这一生都被男人所控,今後,她只想为自己为她而活。
四夫人抚摸着腹中胎儿:“孩子,你会有一个好姨娘,以後我们就一起生活。”说完,她脸露欣慰笑意跟上五夫人。
闹到这番结局她不悔,也不再怨。至少她还愿意留在自己身边,还愿一如既往对自己好就足矣。
看着自来请罪的两位夫人,上官刑面冷如霜。他身边坐着得势的三夫人,下首才是清瘦不少的二夫人,她眸含冷光盯着并肩跪下的四、五夫人。
说她们跟护院有染这事,是她特意吩咐身边丫鬟雏菊散播的谣言。
她们两人对食,就不知是谁传扬出来的,她不由把目光看向嘴角含笑的三夫人,岂知她正也看向她。
两人对望一眼,三夫人含笑示意。
二夫人冷哼一声转过目光盯着手边茶盏。
“妾等前来请休,还望老爷答应。”五夫人对高坐的上官刑叩首。
四夫人也叩首说:“妾不守妇道,自也无德在做上官府一房夫人,是妾对不起老爷。妾恳请老爷大恩,饶过我们母子。妾愿来生做牛做马,报答老爷!”
四夫人说的声泪俱下,她腹部已有几月身孕,但她还是坚持给上官刑磕下三个响头。
不守妇道的女子,在事发,都是要沉猪笼,连同腹中胎儿也是一道。四夫人只愿上官刑看在颜面上,不把事情做绝。
上官刑冷冷盯着她,眼神逐渐阴冷,他问:“生父是谁?”
四夫人闻言抬头看向神色阴冷的上官刑,後又看向一脸忧色看着她的五夫人冲她点头,她一咬牙,说:“是府中一位护院,那人是谁,贱妾不知名讳。”
上官刑一挥手,对身边站着的李梁说:“去把府中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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