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左子涵在心中决定要离开上官府後。
当夜,她便痴缠着上官云月一夜颠倒,各自都累的不想在动方作罢。
尤其上官云月胳膊酸痛,唇舌发麻,身上到处都是左子涵留下的爱痕,有些都已经淤青。
左子涵不止身体酸痛,唇舌也是酸麻的都有些没知觉。
两人虽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但左子涵却始终不愿深入其中。
对此,上官云月多有怨言,左子涵总说还等些时日,至少等到她那腹中“胎儿”安然落地才行。为此,上官云月每次被她说的无言以对,也只能由着她去。
二人昨夜劳累一宿,隔日清晨,却有人不愿给她们多温存片刻的时辰。
大早五更,新伺候的丫鬟就来敲门。
“小姐,姑爷该起来了。”新来伺候的丫鬟,是二夫人特意安排调教过来的,名净月。
上官云月本是说不用丫鬟伺候,可二夫人说她身怀有孕,就该好生让人伺候着,左子涵一个“大男人”怎麽会懂的女人家家的事?她如此一番有理说道,上官云月再是抗议也无济於事。
更何况,上官邢甚是认同二夫人这话。
三夫人期间一直捂嘴轻笑,似真似假的说上一句:“姐姐可麽要被姑爷的面貌所骗,说不得啊!可比你派去的丫鬟还要会伺候人。不若然,你看云月这面泛红光,好似才刚刚受用过一般。”
她这话一出口,上官邢听着到不以为意,也没想到三夫人那话中深意。只在心中嘀咕:“在怎麽会伺候,也比不得同为女子的丫鬟伺候的好。”
二夫人倒是把她这话听进了心坎里,她别有深意的看一眼轻笑的三夫人,她这话里有话啊!
上官云月二人也看一眼三夫人。
左子涵看过去的时候,三夫人对她抛了个媚眼,用唇语道:“子涵好本事,我也想领教领教了。”之後挑衅的瞟一眼上官云月,才收回目光。
净月谨遵二夫人的教导,要亲眼看着上官云月喝下安胎药,亲手伺候二人沐浴更衣,连左子涵也要亲手伺候。
被净月这样一番伺候,左子涵真是倍感压力,就连每日沐浴她都省下了。
可用昨夜一番劳作,左子涵浑身早已香汗淋漓,现在真想沐浴一番,可是她要沐浴,就得让净月伺候。
“月,我想沐浴。”左子涵赖在她的怀里嘟囔。
“姑爷,小姐该起来了。”净月的声音似绿头苍蝇般在外头嗡嗡作响。
“想要沐浴,我们今日到客栈去吧。”上官云月吻吻她的额头柔声说:“涵儿在忍忍。”
“我就怕她阴魂不散的跟着一起去,若不我自己出去吧,月还是待在府上的好。”即将离别,左子涵尽可能吸取她身上的芳香味道。
真想和她在一番缠绵,可是外面站着一个丫鬟听墙根,她又只得打消念头。
上官云月没做他想,觉得左子涵的话语在理,也就欣然答应。
却不知这番离别後,竟会是五年後再次相见,却已是物是人非。
她的子涵早已不是她的,而她的身份,也早已成为皇亲贵胄,她们之间的距离,就好似那牛郎织女般,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天河。
净月在外头喊的嗓子都要冒烟,房中二位主子,这才穿戴整齐站在一处出来。
“小姐,姑爷早。”净月行礼:“奴婢这就去给二位主子打水洗漱。”说着躬身而去。
她伺候两人已经两天,可是姑爷小姐都是穿戴整齐的出来,两日来也都没有提起沐浴的事情。
每次她都会抽些空闲时辰去二夫人那里汇报情况。
二夫人本是打算使计让左子涵娶上官云柳,正巧赶上如雪出事,她被老爷赶出上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