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背後,永远得到她无微不至的庇护和照顾。
左天翔闻言双眸阴沉,嘴角挂起怪笑,他冷冷看着她问:“你很想知道?”见左子涵默然不语,他又接着道:“不过,我现在却又不想告诉你了怎麽办?”说完兀自桀桀怪笑,又转身要走。
“左天翔!”看着即将远离视线的背影,左子涵最终还是追上去叫住他,问道:“那你要怎样才肯告诉我?”她心里慌乱不安,怕左天翔提出过分要求,到时她该如何选择?又该如何自处?
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心爱之人,两难抉择,她此刻也是红了眼眶,垂於腿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一直躲在一处假山後看戏的如雪,不防两人如此这般出现在门口,吓得赶紧挪步换个位置,才险险避开被左天翔发现。
左天翔闻言,再度停下脚步转身,视线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邪笑问:“此话当真?”
看着左天翔那恶心人的嘴脸,左子涵眼里闪过三分害怕七分绝望,死咬着唇紧抿不语。
如雪听闻此言倒是眼睛一亮,她躲藏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左天翔的侧颜,以及他那双眼睛、正肆无忌惮扫视左子涵的视线,她不用想,都知道他是想为那般。
小姐不是刚说他们是青梅竹马吗?那……来个共赴云雨又如何?不都说小别胜新婚。何况两人还是青梅竹马,早不知他们在左府,是否早已行过那苟且之事。
如雪想着要不要就此去告诉小姐,让她来现场捉奸,可是看着两人还有在谈下去的势头,自己也不好此时离开,只得按耐住性子,继续偷听他们谈话。
“你既不回答,我也不逼你。我就在着等你半柱香时辰,你考虑清楚後,在告诉我如何?若半柱香後,你还不肯答应,那就别怪我不顾念往日情分。但子涵,你可一定要相信我,我对你可说是一片赤诚之心,绝不会对你有半分嫌恶欺辱,定会在你失去上官府的倚仗後,更加痛爱你、且照顾你那身体残败枯枝的母亲。绝不会让你们母女俩觉得此生枯寂无味,因为我会悉心照料你们,让你们深刻体会来人世间的乐趣。”
後一句话,左天翔是一字一句缓缓吐出口,看着左子涵的眼底闪现着莫名的光辉。眼中早无昔日一点柔情蜜意,有的,只是那,浓到化不开,看不透的彻骨寒意。就好比此刻,他鲜红的唇角微微上扬,在配合着他那眼神,就好似嗜血的恶鬼般恐怖、骇然。
左天翔见左子涵面色略发苍白,死咬着下唇因用力过度而破皮流血,他嘴角的笑意,就笑得越发玩味起来。
原来看着猎物,在自己眼前挣紮垂死的感觉是如此快意,真是让人有些欲罢不能。左天翔心中莞尔。
哎,只可惜时间过的太快,眨眼半柱香时辰已到,他真该多说些时候,好好欣赏一下子涵的垂死挣紮。
“子涵,你考虑的如何?你都说这里我不适合来。倘若我在你这待的太久,就怕上官小姐突然过来,又像昨日那般撞见你我之事可就不妥。”左天翔玩味笑着。
左子涵闻言厌恶的抬眸凝视他说:“你若说的过分条件,我……”她闭上眼,把眼中痛楚、都掩埋在合上的眼皮下。再度睁开眼,已是狠厉决然,她道:“会让左府付出应有的代价!”
“噢?”左天翔笑意隐去,看着左子涵狠厉决然的眼瞳,沉了沉眼,他沉声问:“这便是你做出的决定?莲姨的安危,都比不得上官云月在你心中的地位?你可当真是个孝女。”
左子涵避开眼不答他。
若要她委身求全,她做不到!她说过一生只为云月一人,不管心身都只是她的,又如何能在委身他人?
她考虑过,就算左天翔想要拿母亲折磨要挟,可好歹还有左贤在。
他答应过自己看顾母亲,就一定不会让她多受折磨吧?倘若母亲在此期间,受到他们的折磨,她定会让左府加倍奉还!
“你的沉默,是表示默认?”左天翔
', '')('再问,他心里极度的怨愤,恨不得现在就抓来上官云月,在左子涵眼前活生生折磨她致死!
这次左子涵没有回避他,直言道:“正是。”说完,等着他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