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态度。
“小姐,姑爷在书房待着。”
正修剪花草的如雪,见到上官云月回来,便冷冷告知她左子涵的去向。
看着如此态度的如雪,上官云月真不知是好是坏,总觉着有些不适应,又有些……说不上来的一种怪异感。
“嗯。”上官云月点头,不再去纠结如雪的态度,直接朝书房而去。
自左子涵身体恢复好,她便时常待在书房刻苦研读四书五经。
若是上官云月问她为何这般用功?
左子涵却只说:“月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而我只是个粗懂文学的粗人,怎麽都是不及月的一丁点。我就想着多读些书籍,才能学到些东西,那样我们也好吟诗作对。以後我们在踏足外界,我也可以学文人骚客那般,随手捻来几句诗句不是?只有这般,我才觉得自己有一项是配得上月你的。”
“你啊!就你想的多。”上官云月每每听到左子涵对她羞红着脸低语诉说,都会情不自禁抱她入怀,送上自己的朱唇与她缠绵。
就比喻此刻当上官云月进到书房,就见左子涵正闭眼默读书文。
半晌後,又提笔在白纸上默写,上官云月就一直站在她身後,静静注视她忙前忙後。
她这一番用功下来,不觉已到午膳时辰。
第72章今晚便任你处置
“涵儿。”最终上官云月还是出声唤醒犹自默读的左子涵。
因站的太久,她都觉自己两腿有些不适。
“月!”听到上官云月的声音,左子涵才恍然放下手中书本。
一转身,就扑进她怀中靠着,还特意低下头,蹭蹭上官云月垫着东西的肚子问:“你何时来的?”
上官云月抚摸着她的脑袋柔声道:“刚刚才过来。我在云柳房中,陪她聊了好些小时候的事,不觉间就已到午後。刚回到庭院,如雪就说;你一直把自己闷在书房内,我便过来看看你。”
“都已经午後了吗?时间过的可真快。”左子涵在她腹间呢喃着。
“是啊,都已经午後了。我若不来看你,你怕是都不知疲倦。”
上官云月语带调笑问:“就算是为将来配的上我,可你也不该这般、不眠不休折腾自己才是,若是损伤身体可怎办?”
“我就是怕自己若在不努力些,往後就不能为月做更多事。也怕将来,还得处处受月保护,到的那时我才叫伤身,也伤心。只要是为月所做一切事宜,就算此刻让我立即死去,我也甘之如饴。”左子涵从她腹间抬头,眼神灼灼的看着她。
上官云月听到她要为自己死的字眼,脸色陡变严肃,她道:“好好的说死作甚?你要记住,你的命,只能由我终结。因为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少一根汗毛都不行。”
“噗!”左子涵痴笑,心道:月可真是霸道……
不过她喜欢月这般待她,喜欢到身体中所有血液,都只为她沸腾欢呼。
“笑甚?”上官云月冷眼看她。
左子涵甜甜笑道:“笑自己越来越离不开月,越来越爱你,这种感觉真好。”
“是吗?”
“嗯,是的!我感觉到月对我的爱,真的很深很深。我对月的爱也是深入骨髓,若是离之,便会枯竭。”月不想她说死字,那她就换一种词句形容。
“油嘴滑舌,近段时日,果真是学会不少不该学的字句。”上官云月抱紧她,嘴角上扬,眼里满是宠溺笑意。
此刻的美好,彼此都希望停留永世。
只可惜世事无常,总有些事,有些人,会打破这份美好,而短暂易逝的时光。
就比如,即将登门拜访的左府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