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伤,就移情倾心起女子。
上官云月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转身对她冷冷道:“他日若是嫁出上官府,如雪可要谨记一句话。有些事,有些话,装作不知,不去好奇说穿的话,才能让你活得更长久。”
如雪心下赫然,小姐这是认为她知晓太多,在警告她吗?她忙道:“如雪谨记。”
“嗯,”上官云月点头,语重心长说:“如雪,不是所有人都注重情分,以後在外多注意言行。我不想你嫁出上官府後,就从此杳无音讯。”
“如雪,谨记小姐今日教导!”如雪重重点头,心中十分感念小姐对她的知遇之恩。
……
话说自左天翔从上官府回府後,他心中对左子涵的思念更甚,想要得到她的心思,也在一点点变得扭曲阴暗。
自那日假山见到左子涵对上官云月的无限亲密和信任,他心中始终无法接受和释怀。
想他堂堂七尺男儿,总会比不过那上官云月区区一个弱女子!他恨!他怨!满心愤慨!使得他整夜失眠。
就此之後,他就整日把自己闷在房中,什麽也不干,只拿画笔一幅幅描画着左子涵的画像,一张接着一张。
“咚咚!”闷在房中画着塑像的左天翔,听到敲门声,赶紧收拾好画像,沉声道:“进来!”
一个家仆躬身进到房内禀报说:“少爷,门外有个丫鬟自称是上官府的人,她说让我把这个包袱交给您,让您速写一份书信给她。”家仆说着,把怀里沉甸甸的银两交到他手中。
左天翔从他怀里接过银两,问:“那丫鬟,现在在何处?”
家仆道:“就在门外的马车内等着。”
“嗯,你先退下。让她在外稍等片刻。”
“是,少爷。”家仆替他关上房门离去。
看着桌上的银两,左天翔阴郁的脸上终於有了一抹阴沉笑意。
上官云柳果然好骗!不知她有没有说动上官邢,让子涵回左府暂住几日了?哼哼!
既然她喜欢子涵,又喜欢听子涵为她如何如何的甜言蜜语,那他就给她写!
左天翔奋笔疾书刷刷写下大遍上官云柳爱听的好话,等到墨汁干涸就装进信封封好。
信中後半部分,大致意思是说:希望上官云柳让左子涵尽快回左府,他知道的已经全部告诉她,若想知道更多,就必须让左子涵回府云云。
还有就是不能少了消息用的银两,她给多少,他便说多少,最低费用不能低於五百两银子。
当晴儿拿到书信,便催促车夫赶路回上官府。
半路上,她的马车跟左子涵的马车也是擦肩而过。
如今银两紧缺的左府,在上官府作客一番得到的礼品。
没过多久,银两也开始捉襟见肘,还得把一些紧追的债务还清,对於债务上,可依旧是杯水车薪。
左贤在书房合算着卖掉哪些字画,能换取些银两。
左夫人依旧管不住自己的手,仍旧是大手笔花销。
还时常在其他贵妇面前炫耀,上官府赔偿给她的那些金银首饰。
左贤知道後,气得几欲吐血,由於夫人在外炫耀,那些要债的不理会他的苦口婆心。
没银两!你夫人会在外,大肆炫耀身上的金银首饰?
他们不管,限三日内还清他们的债务,不然後果自负!
“爹!”左天翔知道府上已为他的病花光积蓄,他拿着上官云柳送来的银两,就跑来左贤的书房把银两全数上交。
看到左天翔,左贤就气不打一处来!若是儿子争气点,不只顾着花天酒地,能去考取功名在身,府中也不至於这般吃紧。
“你来作甚?”左贤清点着字画,忙里偷闲瞪他一眼。
左天翔把手中包袱放到左贤书案上说:“翔儿是给爹送银两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