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神情微冷,他便道:“你要爹爹突然收个奴婢做义女,这……爹爹,我这……我这……”
见他支吾,上官云月岂能不明白她爹的心思,负气道:“果然!面子对於爹爹来说是最重要的。我是瞧着如雪跟我情似姐妹,自幼又随我一起长大。想着她如今也已十五,也早到嫁人年华,只因伺候我才被耽搁下来。可又因我私心太甚,不愿夫君纳她通房做小,致使心生愧歉。见她年岁见长,又不忍将她随意许给府上家仆。就只得委求爹爹认她做个义女,给她寻个不太差的夫家外嫁,也算是弥补月儿心中对她的愧歉。”
上官云月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都让上官邢不答应都难。他只得道:“爹爹答应你,答应你。半个月後,就举行收义女仪式。”
上官云月瞬间展颜欢笑:“谢谢爹爹。”
上官邢宠溺的笑笑点头。看着越发神似爱妻的长女,这点小要求,他又怎能忍心拒绝?
二夫人全程含笑,不过笑意有些勉强,她还是出言恭喜说:“恭喜老爷,又将收得义女。”
心中对上官云月的埋怨加深。区区一个丫鬟、都能让你,这般大费心思说服老爷收做义女,自己妹妹跟左子涵的事却置之不理。
“嗯,”上官邢淡淡回应。
他对收如雪做义女这事,心中还是有几分抵触。
其後,上官云月又跟上官邢闲谈莫论。
二夫人始终含笑倾听,一语不发,三人看着相处融洽。
没多久,武教头也已回府,他把药交给等在厨房的甜儿,就前来探望上官邢是否苏醒。
进门就见上官邢正跟云月闲谈,笑问:“老爷,你醒了。”
见到他,上官邢哈哈大笑说:“哈哈!我若在不醒,这上官府可就要被他们踏破门槛了。”
“哈哈!老爷说的甚是,我这刚从外头回来,就见上官管家正忙着召各路商户。”
武教头虽是上官府的护院教头,可他跟上官邢的交情却好比结义兄弟。
上官邢对他有救命之恩,他也对上官邢处处照护,几次为他命中化险为夷。
二人寒暄两句後便没再多谈。
上官云月等他二人话落,便开口对武教头说:“云月想劳烦武叔叔、帮我,抱送左子涵回房疗养。”
武教头这才注意到昏迷倒地的左子涵,见她脸色苍白。
不免皱眉沉吟,他离去前,左子涵还跪坐在地,怎地、他回来後便昏迷在地?
待他上前细看,才察觉左子涵右脚向内弯曲,显示不慎崴到脚,头磕在地导致昏迷。
“他的脚踝向内骨折,我先帮他接好。”说着上前蹲身,麻利的哢嚓一声。
“唔!”左子涵一瞬间痛的苏醒过来,见自己右脚还捏在武教头手中。
她有些别扭的抽回脚,道谢:“多谢,武教头。”声音干涩无力。
“不必。”武教头站起身对云月道:“现在他已苏醒,我就不抱送他回房,还得他自己回去。”
“好,多谢武叔叔。”上官云月也向他出言道谢。
武教头点点头算是接受,他又转身对上官邢道:“老爷既然醒来,我便放心了。我手头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行告退,明日再来看望老爷。”
上官邢点头:“武教头不必麻烦过来,我身边有云月和夫人她们照顾就好,你处理事情要紧。”
“好,那我先行告退。”武教头说完躬身一礼,转身而去。
他在上官府身份特殊,他不受上官邢管束,他若要走便走,要留便留。
至今仍留在上官府,皆是因为上官邢跟上官云月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