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只要他们不动,那些跟风的也不会乱。
上官福知晓分寸,他点头应下。
其後的客人,便都由他代见招呼。
如雪见上官云月谈
', '')('完,才敢过去告知:“小姐,左子涵她……”
“她怎麽了?”上官云月蹙眉。
“昏了过去。”如雪说完低头,左子涵昏迷,有一半过错在她。
“只是被家法伺候,她就这般娇贵了?”上官云月心下疑笃。
之前见她肌肤到处都是伤痕,该是常年打罚造成,按理不会连家法伺候都熬不过。
“是奴婢造成的。”如雪声音更小。她都不敢抬头看小姐反应。
上官云月闻言神情一冷,好在没出声指责她,只道:“你回房去准备一下。”
“小姐不需要我帮忙吗?”她指的是帮忙扶左子涵这事。
“一会武叔叔该回府,有他帮忙就行。你先去准备吧。”说完就朝上官邢书房而去。
上官云月进房,先看一眼昏迷在地的左子涵。
方跨步走到上官邢榻前,详细禀报刚刚有那些人前来探病、以及她的处理方案。
听完她的讲述,上官邢看着爱女的眼神有些复杂,他笑道:“月儿处理的不错,上官府该是要慢慢交由月儿打理。我终是老了,该在幕後颐享天年。”
他话说的有点酸,上官云月如何听不出来?她道:“爹爹太妄自菲薄,上官府还得由爹爹打理才是。月儿此刻尚且怀有身孕,诸多事宜都不便过度操劳。只是这会身孕还未显肚,才能稍是帮衬爹爹一二。”
二夫人全程笑脸倾听父女二人对话,只是时不时帮上官邢顺气。
说到孩子的事情,上官邢就想起左子涵对云月的背叛,他怒道:“若不是云月怀有身孕,我非阉割他左子涵,在将他赶出府!”
上官云月听得稍显尴尬:“爹爹,女儿怀孕在身,夫妻间的房事自是不便。左子涵偷腥那也是……也是情理之中,云月理解。”
她如今已不便为左子涵脱罪,只得让她顶下那子虚乌有的事件。
“我的傻月儿!”上官邢悲叹一声:“都怪爹识人不清,反倒害了你和云柳。”
二夫人此时接话道:“这都怪不得老爷,怪只怪他左子涵潜藏太深,才蒙蔽了您和云月她们。”
她说着,疼惜的握住上官云月的手说:“也是云月太心善,才着了左子涵的道。”
上官云月看着二夫人笑不达眼,她心中明白她此是何意。
她对上官邢装出一副不愿多提的语气说:“爹爹,左子涵的事情就暂且放下吧。月儿不想再深究,怎麽说,她都还是我的夫婿。”她转移话题说:“但女儿却有一事想求爹爹答应。”
上官邢见女儿和夫人都没有埋怨自己心中稍安,又自觉愧对上官云月。
听她有事相求,便摸着她的脑袋,慈爱说:“月儿只管说,爹爹都答应你。”
见上官邢应允,上官云月忙诚恳道:“月儿想求爹爹收如雪做义女。之後,再为她选个良婿外嫁出府。”
上官邢闻言皱眉,也放下手,看着上官云月半晌沉吟。
收个丫鬟做义女,这岂不是有损他上官邢的颜面?
二夫人听罢心中揣测。
上官云月怎麽突然要让老爷收如雪做义女,还要让她外嫁出府用意何在?
见上官邢久不答应,上官云月佯装不满:“爹爹刚还说都答应月儿来着,这会便不允吗?”
“这……”上官邢见宝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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