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是这般落寞孤寂。
那时候得自己也是思念着左天翔,她还在心中低叹:原来都是逼不得已,同病相怜。
不知她爱上的是个怎样得男子?能得到她如此娇美女子所爱,那人也该是死无遗憾吧?
想到上官云月心中有心仪之人,左子涵心中莫名有些不痛快,不过感觉不深,也就直接忽视。
她直道是自己还在生上官云月的气,没过多的在意这份突然涌上心头的情绪。
房间里内气氛很压抑,静得只能听到她们彼此的呼吸声。
还有隔壁房间,有人开门的响动声。
“咚咚!”如雪面色有些红润的敲响她们都紧闭房门,为了尽快请到大夫,她一路都是加快步伐在赶路。
身後跟着的大夫也有些气喘,那姑娘脚程快,他也只能跟着加快。
“小姐,我把大夫请来了。”
如雪的喊话声,打破了此时房中寂静。
上官云月也从思绪中回神,腰间也已没了束缚,她不由回身一看。
就见左子涵正默默站在她身後,见自己回身注视她,便冲自己清浅一笑。
上官云月淡漠得看她一眼,回转身,前去开门。
如雪见小姐面色如常的打开门,又见左子涵也站在小姐身後,且眼眶还有些红肿,明显就是哭过。
她不由皱眉心下起疑,这左子涵又在搞什麽鬼?莫不是自己不在,就在小姐面前装可怜,博取同情?
因尚有大夫在,她就不多嘴质问左子涵,只对大夫说:“大夫,那人就是病人,你前去给他诊治诊治。我想他脑子一定烧坏得差不多,若是没得治最好,不过您的诊金也不会少您的。”
不质问,那就挖苦挖苦,这样她心里舒坦些,免得他觉得小姐好骗。
上官云月闻言皱眉,只是看如雪一眼,也没开口指责。
大夫闻言脸色极差,他指责道:“你这姑娘说话,怎的如此不中听?我看这位公子气色虽差了些,可也不至於烧坏脑子。”
说着对左子涵,道:“你且把手伸来,让我给你把把脉。”他把医药箱随手放在桌上,自己也随之坐下。
左子涵依言在他对面坐下,伸出手让大夫给自己把脉。
如雪被大夫呛到,本想反驳回去,可见小姐冷冷盯着自己,她只好把到嘴得话吞进肚子。
对上官云月道:“大夫已经请来,那奴婢这就去办,小姐吩咐的其他事情。”
“嗯”上官云月点头。
离开前如雪想起小姐还未用早膳,便问:“小姐,现在要用膳吗?”
上官云月现在着实没有胃口,便道:“暂时不用,你去办事吧。”
“好。”如雪点头快步离开。
大夫给左子涵把过脉,又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已大概知道要开哪些药。
她的病情倒是不打紧,只是这孩子脸上的伤势及接歪的指骨,就让他心中疑惑。
他给左子涵重新接正手指,又帮她把手上的细伤处理好。
才从药箱拿出一瓶跌打药酒,放在桌上,看向一旁的上官云月,问:“这孩子满脸是伤,是怎麽弄的?她的手指骨折,是能随便接合的吗?若是骨头没有接合好,那是要变成残疾的,你知不知道。”
“大夫!不关她的事情,是我自己……自己弄的。”左子涵赶紧出声解释。
上官云月沉默着没做声。
左子涵手指有骨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