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月为她宽衣的一只手,也被她一起抓在胸前。
上官云月瞅着左子涵,左子涵亦满眼委屈瞅着她。
“放手。”上官云月缓缓开口,眼睛盯着自己被左子涵按压在她柔然处的手。
手下那柔软触感,让她有些不自在,但那小小一团貌似手感还不错,只可惜隔着布料。
“不放!”左子涵噘嘴,不满道:“我若放了,你便又要脱我衣服。”她完全没有察觉到上官云月那看向她胸口的目光。
“我不脱便是!”上官云月试着抽手,结果那人儿抓得死紧。
她戏谑道:“你是要向我宣告你也有胸?还是说,你喜欢我得手紧贴在你胸上?”
“什麽?”左子涵後知後觉,见上官云月嘴角上扬,满眼戏谑看着自己胸前。
她顺着她戏谑目光看向自己胸前,脸“唰!”得一下绯红。
“你流氓!”左子涵大吼一声松开手。
她给上官云月又在心中狠狠加上一笔黑墨,这人看着知书达理,美若天仙,却似登徒子般,竟是喜欢调戏自己取乐。
忽的脑中,她又闪现起两人拜堂成婚洞房那日,她也是这般调戏自己,那时真弄得她好不窘迫,就好比此时。
“同为女子,我哪里对你流氓?”上官云月说的正经,嘴角依旧挂着笑,眼神戏谑看着她。
左子涵看着她的笑,真恨不得一头紮进地底下去。
见左子涵一脸窘迫羞涩模样,上官云月也不再逗弄她。
她转身走近浴桶前,伸手试试水温,还好,她向来喜欢高温热水,那样可以泡在里面很久。
现在虽耽搁一些时辰,水温还算是热的,虽然不是很烫,却也可够左子涵暖身。
左子涵见上官云月从自己面前走开,心里莫名划过一丝异样的失落感。
她还沉浸在,刚刚上官云月登徒子般戏谑笑着的模样。
那样的云月,看起来是最美,也最是让她心迷神醉。
上官云月试好水温,转头叫左子涵过来沐浴,却见她略显失落得盯着自己出神,不由皱眉问:“左子涵,你发什麽呆?还不赶紧过来沐浴。”
“哦,好。”左子涵应声,有些尴尬得冲她笑笑说:“你突然对我这般好,让我……让我有些受宠若惊。”说这话得她,脸再一次不争气的绯红。
她这话不开口还好,一开口,上官云月也立刻意识到,自己好像对左子涵有些照顾过头。
这人可是怀着想要继承上官府家产,才女扮男装入赘上官府,而自己为何还要这般在意她死活?
只因猜测她也是迫不得已,才为此对她放下介怀?
倘若那也是一场专门针对她,而设计得一出苦肉计,那不就纵使自己成为上官府的罪人?
“你想太多了,”上官云月神情冷冽说:“你若生病,我得花银两给你看病。回到府上,二娘和爹又要念叨我,我不过是,不想你给我找麻烦。你还快些沐浴吧,一会水凉透就不起作用,夜已深,我先睡了。”说完,她走到榻前,脱下外衫背对着左子涵躺下。
看着背对自己躺下的上官云月,左子涵心中五味杂陈。
刚刚不是还好好得吗?难道我说错何话?
她心中失落情绪又一度涌现心头,也生出一丝懊恼,懊恼上官云月对她的喜怒无常。
左子涵颇有些撒气的扯下自己所有衣服,随手扔得满地。
才大步跨进水桶,结果水温太烫,她唉呼一声:“啊!这水好烫!”抽腿时,还差点从浴桶中跌坐在地。
十五年来,她在左府沐浴,只有冬天对她来说,是噩梦般存在。
因为她和母亲不允许被沐浴,所以她和母亲想要沐浴,都只能等府上人全部睡下,才能到井边偷偷打水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