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涵不想理会上官云月的话语,也不想多做解释。
现在这般情况,就是她说,她完全不知情,也没有想过参与,上官云月也不会信她半分。
借着月光,左子涵看清了左天翔身下有一滩水泽,她伸手一触那水泽,有些粘稠。
顿时她的心低落谷底,天翔果真……她只觉脑中轰鸣,不敢去想,也不敢去断定那个後果。
上官云月站在门口,确认好自己衣服已经穿戴整齐,她才回眸冷冷看向,满脸关切左天翔的左子涵。
想跟她说自己要走,请她带路,可不知她会不会愿意?一时竟没开口,只能杵在原地皱眉。
她现在恨不得杀了左子涵,又要求她帮忙,就有些矛盾。
左天翔深锁眉头,隐约中,他好像听到左子涵的声音,伸手拽住她的胳膊,虚弱说道:“子涵……我……我命……根……大夫……”
刚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左子涵,听到左天翔的痛喊,立时证实她她心中猜测。
忙稳住心神说:“天翔,你忍着!我立刻就去喊大夫,我会去通知老爷和夫人过来,你等我回来。”说着她放下左天翔,直奔门外。
上官云月皱眉,左子涵喊左夫人他们叫“老爷,夫人?”
她这正疑虑,左子涵已经绕过她直冲而去,她忙喊道:“左子涵!”
可是左子涵根本不带停留,一个转身就消失在庭院,为了逃走,上官云月只能咬牙追上去。
可刚苏醒的她,脑袋还是昏沉的厉害,看着转过长廊,就不见踪影的左子涵,她累的单手扶着墙壁气喘吁吁。
此时夜已深,左府内早已一片寂静,所有下人都已进入梦乡,独留长廊过道数盏灯笼照明。
上官云月见追不到左子涵,只得扶着墙壁坐下,她实在太累,脑袋也是晕的厉害。
而左子涵一路不带停歇的重新跑回夫人院落,这时刚从书房回房不久的左贤刚宽衣躺下。
就听到门外传来左子涵急切的呼喊和敲打声,他不耐怒斥:“深更半夜,你不在自己房中休息,跑到这来作甚?!”
左子涵顾不上喘气,磕巴说:“老爷!天……少爷出事了!”
“什麽?!”左贤惊的从榻上坐起,衣服都来不及披上,几步到厅外,打开门问:“你说天翔,他怎麽了?!”
“他受伤了!而且很严重,我现在就去请大夫。”说完,左子涵也不等左贤回答和反应又转身跑了。
左夫人今日心情不错,睡得比较沉,对於左子涵的叫喊,她全当是她想要找老爷求情,或是别的要求也不管,直接继续睡。
可当她听左子涵说,左天翔出事。她整个人立时从榻上弹起。
惊诧的看向还杵在门口的左贤问:“老爷,那贱婢刚说什麽?说翔儿受伤了?他能受什麽伤?会不会是那贱婢故意这麽说的。”
她可由记得,左子涵不久前还在为上官云月的事情,到她房外求见来着,这会,会不会她使诈,想坏天翔好事?
“不管真假,还是过去看看。”左贤眉头皱着,回到房中拿起自己的衣裳披在身上,就朝左天翔的院落去。
左夫人虽心中狐疑,但也从榻上起身,穿戴整齐後,掌灯跟在左贤身後。
上官云月为等左子涵回来,就一直待在原地没动。
左府她不熟,又夜已深,她可不敢自己到处乱走,免得在遭不测。
她很清楚,自己踢左天翔裆部那一脚有多重,当时知道自己身边躺着左天翔时,她脑子里都是处於空白中。
那时的她,完全没想过要害得左天翔如何,不过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发生。
她上官云月也不会为此感到有所愧疚,怪只怪左府的人太过卑鄙无耻!这完全是他们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