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左夫人如此迫切要自己打开,上官云月心中更加断定,里面肯定不是什麽好物什。
“还是不了娘,这麽贵重的礼物,月儿不敢收,你还是收回吧。”上官云月巧妙的把锦盒随手推到她手中。
左夫人一心只想上官云月打开锦盒,被她随手一推开,根本也不回手接。
“啪嗒!”锦盒
', '')('落地,里面藏放的****瞬时弥漫开来,三人都不及闭气,全部吸入肺腑。
上官云月看着跌落的锦盒,扶着昏沉的脑袋,蹙眉指着左夫人还没说上一句话,人已经晕倒在桌上。
左夫人看着晕倒的上官云月,嘴角挂笑,刚想吩咐左天翔,就觉脑袋昏沉,只听“咚!”的一声,她也一头磕在桌上。
“娘,你……”左天翔见母亲昏倒,想起身唤她,结果自己脚下也是一软,接着也一头栽倒在地。
左夫人原本的计划是,等她迷晕上官云月,就让左天翔和她行了鱼水之欢。
可哪知,左天翔不仅不听她的吩咐待在自己房中,反而跑到她的房中跟上官云月攀谈起来,更是差点泄露左子涵女子身份。
坏她计划不说,现在倒好,本是要迷晕上官云月的****,倒把自己跟儿子也一起迷晕过去。
真可谓是,千算万算不如天算。
……
当时,左贤和左夫人在客厅商议,午膳後,她要左贤事先支开左子涵。
她则借机叫上官云月,到她房中假意闲谈,在把事先准备好的锦盒****赠送给她。
等到上官云月被迷晕过去,便叫左天翔到她房中和上官云月行了夫妻之事。
之後他们在把上官云月送回左子涵房中,这样就万无一失。
左贤当时听到这个计划,还是担心上官云月会告状,夫人却告诉他:“这个哑巴亏,上官府会吃!”
左贤不解,看向一脸笃定的夫人问:“为何?”
左夫人轻笑一声说:“上官府祖辈几代,可都跟皇家有商业往来,且上官府,也是有旁支嫡系在朝为官。他们会公然向所有人宣告,自家府上入赘个女子吗?又敢说自家女儿被人施暴吗?这不是请着别人打自己脸?况且,上官云月怀着的不还是左府骨肉?他们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左贤端着茶盏沉吟不语,半晌又把茶盏放下,还是不放心问:“若是那上官云月是个三贞九烈的女子可怎办?”
左夫人冷笑一声,端过桌边的茶盏,说:“那也由不得她!没了清白,她就是死,也不会道出被左府施暴之事。更何况会谁信?只要左子涵不暴露身份,天下谁会信她这说词?上官邢就是知道所有真相被气的吐血,他也奈何不了我们。”
左贤觉得这样做,会不会太有损功德?可是观夫人那志在必得态度,他心里有些犹豫。
左夫人见他犹豫不决的态度,冷冷道:“你想不想让左府光宗耀祖?想不想让翔儿升官发财?我当初怎麽就会嫁给你这样一个懦弱无能之人!”
左贤被夫人说的脸色难看,可他只能咬牙忍着。
两人的婚姻,也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成婚那夜,他们谁都没亲眼见过彼此。
自己的懦弱无能,夫人的强势欺淩,他很难有自己的主见,但唯独子嗣方面,他是不容有任何闪失!
“成大事者,就该不惧所有!”左夫人目光灼灼,谁都别想阻碍她将要到手的荣华富贵!
书房内,左贤执笔在书案上潇洒的写下八个大字。
“成大事者,不惧所有!”
也许夫人是对得,左府的兴旺就看自己的抉择。
既然已经开始第一步,就没有回头路可言,只能一步一步踏上顶峰,亦或是摔落悬崖粉身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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