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她不值得!你们昨夜什麽都没发生过,你喝醉了。她……她突然晕厥,我扶不动你俩,只好让你俩躺在一处。”上官云月走到榻前坐下,温柔的告诉她昨夜发生的事情。
', '')('“真的吗?”上官云柳语气里带着一丝失落。
姐姐说的那句:她不值得。她完全没有听进去。
“如雪,还不去打水过来给姑爷洗漱!”上官云月冷声吩咐道。
如雪如梦初醒:“哦哦,是是!奴婢这就去打水,这就去打水。”
“慢着!”上官云月看着失魂落魄的如雪喊道:“今日之事,你切记不可张扬出去!或者,你过会到上官管家那里,去领了今年所有月薪回家吧。”
“噗通!”如雪转身跪下,颤声道:“小姐,奴……奴婢不会多嘴的!不会多嘴的!”
如雪是个苦命的孩子,只有一个後爹,还对她时常打骂,若是手头没了银两,便会想着法子把她卖个好价钱。
几年前若不是老爷花钱买下她,估计她此刻也已是青楼女子。
“那就收整好好你现在的情绪,做到不惊,不乍,不慌,不乱,不多嘴。”
这是如雪第二次见到大小姐发脾气,她哆嗦着身体忙磕头,道:“是,知……知道了,大小姐。”
“姐姐,如雪只不过是惊吓到了,你别这样嗬斥她嘛。”上官云柳有些过意不去。
她隐约记得昨晚,是自己硬要过来的,当时如雪还拉拽自己,让她回自己房中来着。
上官云月瞥了一眼妹妹,才冷冷对如雪,道:“你先下去打水来。”
“是,大小姐。”如雪拾起掉落在地的木盆速速离开。
“柳儿,你也该回自己的房间了。晴儿那丫头是不是昨夜被你灌醉了?”
晴儿是上官云柳的贴身丫鬟,如果没有被上官云柳有意支开,她基本都是跟在她身後。
“我……”上官云柳涨红着脸,真是什麽都瞒不过姐姐。
上官云月拍拍她的脸颊:“好啦,回房吧。晴儿若是问起,你便说在我的书房睡了一晚。”
“哦。”上官云柳又不舍得从她姐姐房中离开。
等人都走後,左子涵看着在收拾床榻的上官云月,喊道:“上官姑娘……”
她想跟她解释一下,自己为何会女扮男装入赘之事,只希望她不会在上官老爷面前揭穿自己。
“都已成婚,还如此叫唤,你不觉得生分吗?爹若是知道,你可不会好过,还是说你想被休?”上官云月语气冷淡,且不带丝毫感情。
“我,不是……”左子涵一时哑口无言,半晌才道:“那我该如何称呼你?”
“云月。”
上官云月始终整理着被褥,在左子涵的眼前脱下喜服,掏出里面备好的喜剪,挽起衣袖,在胳膊上用剪刀划出一条伤口。
“云月!你……”当左子涵发觉她的用意,已经来不及阻止,上官云月已经割破自己的手臂。
鲜血顺着她的胳膊滴在榻垫上,绽放开一朵艳红血花。
“为何不让我来?”左子涵忙给她止血包紮。
上官云月不言不语,对左子涵的话置若罔闻。
重新打好热水进来的如雪,见到左子涵正给大小姐包紮手臂的伤口,她紧张的放下水盆,跑到榻前担忧问:“大小姐,你怎突然受伤了?”当低眼看到榻垫上的那抹血迹,她顿时闭紧了嘴巴。
两人在新房一番梳理打扮,早已过了请安时辰。
不过上官邢心情好,坐在厅上悠闲喝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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